香港的房价很贵? 那是正常的房价; 不正常的呢? 你可以轻松的租到每个月4-5k, 一个300多尺的房子; 甚至可以更低。
怎么租? 你要胆子大, 而且不信邪。 我文笔不好, 只说事情, 大家凑活看吧。
8年前一个人来香港读书,本来可以申请学校宿舍,但是我注册晚了,而且又负担不起那么高额的费用,家里的积蓄勉强够付学费,再付那么多住宿费估计得卖肾了。可是出来租房子才知道, mb怪不得学校为学生提供前两年的宿舍且无需申请,因为外面的价格几乎是学校的2倍。
我爹出去经商了,一年不见人影;我妈出去已经商为借口,实则是监督我爹,提防小三,于是也半年不见人影。学费是外婆付的。
香港是自己来的,口袋里揣着几千人民币,开始大街小巷找房子,有一天,我晃着晃着,来到了高街。
高街,大家可以去google,一条臭名昭著的鬼街;素来以低房价着称。里面住的也自然都是底层:吸毒,异装癖的男人,和穷鬼。
街头有个中心医院,以前是麻风病医院,二战时候鬼子在里面吊死人做细菌实验。后来就废弃了。相传几个SB高中生去探险, 7个人进去,吓死4个,剩下的3个精神恍惚;不是困难到一定境界,是没人肯住那里的。
一个小套房,也就8平米不到,独立的卫生间和浴室,一个月900HKD。房东自己不住高街,她是个很奇怪的妇人,说话异常阴森。
记得在国内买东西,要是人家叫到500,你就降价到200,人家不同意,你扭身就走,店家必定赶回来,最后一折中, 300拿货。
这是外婆教的,也屡试不爽。我于是就问700HKD一个月可以吗?
本以为房东会不同意,结果她很爽快的说:“哒!” 草,看来这房子500HKD说不定都给租。我想,那就租半年把,于是签了合同。
这合同全是繁体字,而且好像是房东自己写的,我也没细看,就签了。当天就拖着行李入住。
当天晚上一夜噩梦。梦见自己穿梭了数个时代,被不是钉在墙上被火烤,就是被人拿钱追着打。
这一夜睡的,是我从出生到18岁做过的最乱的梦;那一次不是偶然,而是一连串持续噩梦的开始,为什么持续噩梦,因为偶然间从邻居口中得知了房东在签约时候只字未提的关于房子的一段灰暗的历史,灰暗到让人窒息的历史:那么就看我租的第一个凶宅,香港高街5A,七旬老人杀死发妻后自杀,房间里饿死3岁女婴。
我住的那栋楼,明明只有六层,却是7楼。因为中间没有4楼。 3楼以后就是5楼。我住的是5A,还不是第5栋,是在第5栋的基础上改建了半栋,于是就叫5A。
我呢,刚好住5楼。其实就是4楼,是唐楼,且没有门卫和保安。每次爬楼我都爬到6楼。然后再下来。楼道里破旧不堪,灰暗无光;家家门外供着土地神。
墙壁上污迹斑斑,有朱红的笔记写的各种涂鸦,殷红如血。一楼住着几个异装癖,年逾5旬的汉子却穿着裙子戴着头巾,还有好多黑人。
这个地方真的是帮会的最爱呀,聚众赌博呀,吸毒呀,警察是不会知道的;每次上下楼,楼道里总有腥臭的味道。因为是改建的,一层只住了2户人家。
对面的一户是孤寡老人,天天开着们坐在房门口向外望着对面的墙;
好几次我爬楼回家都是开门的时候突然发现,这大叔在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幸亏我胆子还算不小,但是也吓得心脏怦怦的挑。
我广东话不好,不知道怎么跟他搭话,见他盯着我,就点点头,然后就赶快进屋。
长时间都是如此,突然一晚,我又被他吓一跳,因为那一晚,他不坐着了,而是拿个扫把,站在那里,右手托着蜡烛。我C的,大爷,你是嫌我健壮,想我吓死在你前头是吗?
我硬着头皮问,大爷,你是在干嘛,打扫卫生?他愤怒的看着我,胡子都在抖动。“你爸妈知道你住着吗?” 。。。。。“大爷你普通话这么好,一定不像香港人”。
他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走到我身后看着楼道,过了一会,他说:你是XXX(港岛某所著名大学)的学生吧,内地来的?这房子别住了,来我房间里,帮我做点事情。
我拎着书包,不知所措,是进他的房间呢,还是不进呢?“快进来吧我是为你好” 大爷依旧愤怒,烛光映的满脸通红,像愤怒的小鸟。
我于是就进了大爷的屋子。进门就吓了一跳,屋子里面供奉着一尊2米多高的关公雕像。难怪这大爷看起来也这么的凶。
进门后,大爷让我自己倒茶喝,茶壶杯子就摆在桌子上面。于是大爷就给我讲了这间宅子里的故事。
原来我租的屋子住着两位年迈的夫妇,和一个三岁的孙女。女儿病逝,女婿离家出走。孩子就寄宿在他们这里。
这夫妻俩搬来之前投资失利,于是便买了家产还债,就蜗居在这里,夫妻俩一向和睦,外孙女也是聪明伶俐。
有一天夜里,外面来了一个妇人,挨家敲门哭诉,也敲了大爷家的们,大爷给开了们,那妇人突然就跑掉了。大爷回身就看见关公怒目而视。
那妇人也敲了隔壁那对夫妇的门,低语哭诉着什么,至此以后,隔壁是天天吵架,小孩子也是夜夜啼哭。直到有一天,隔壁异常安静。
一连一个星期,也看不见他们夫妻二人。大爷就疑心了,叫来了西区警属的警员,强行开门后,发现夫妻二人已然去世。
妻子身中数刀,丈夫仅一刀在脖颈;小孩子被服用大量嗜睡的药物。法医的结果是被饿死的。
至此大爷每晚都感觉到这一家人,直到我从图书馆自习而归,隔壁就静悄悄了;
今晚大爷所以愤怒,是因为数年前低语敲门的妇人再度出现,正要走到第四层,就被大爷喝住,于是大爷就站在门外等着我。
听到这里,我是已经被吓傻了,也不知是被故事吓傻的,还是被大爷吓傻的。大爷要我不要住在那里了,搬过来住他的屋子。
他给房东打电话要求终止合约,房东自知理亏,也没说什么。大爷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在菲律宾工作,小儿子在马来西亚。他们一年回来一次,生活也不易。
我就搬过来和大爷住。直到有一天,大爷说你去学校住吧,隔壁的夫妇找他,还有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孙女。
我就重新申请了学校的宿舍,搬家那天,大爷坐在关公脚下看着我,等我收拾好东西,和工人搬运的时候,大爷就离世了。
西区警署的警员也来过,取了证调查案件是否有可疑。
还帮我请了律师。我有提过那个妇人,但因案子无头绪,也不知妇人下落,更不知是真的有还是大爷的幻觉,于是就没有下文了,只有一线警员继续调查取证而已。
我于是就搬进了宿舍。你们以为进了宿舍就安稳了吗?错!!!我给舍友们讲了我的故事,岂知,这些根本不算什么!他们讲的更要恐怖!
我在宿舍住了一年多一些,然后去法国交换,回来后又住在外面,那是下一个凶宅了,便宜嘛没办法;在我讲下一个凶宅的时候,我先讲讲学长学姐们口中的HKU灵异事件。
好吧我在HKU 港岛就这一所大学。先说HKU的亚洲研究中心。
门上赫然写着“The Vniversity of Hong Kong”;为啥是V不是U?源于对面的英皇书院:二战的时候是日本人绞死人的地方,很多民族仪士和爱国人士被绞死在那里。为了避免U看起来像是吊绳,于是学校把U改成了V。现在也是V。就在HKU东闸左边。大家可以自行去看。
然后是庄月明楼。整座大楼都是棺材的样子。里面的所有木质材料都是棺材的木料。月明泉,呵呵,前面的七棵树是七炷香的图案。
这要说到李家诚了。李家诚的妻子庄月明女士,是李家诚的发妻。但是后来病逝。
这座大楼,虽有轮椅的路径(庄女士坐轮椅),但是明眼人就发现,顺着路径根本是走不出去的。
楼主生平最讨厌3种人, 1 强暴犯;2杀害妇女儿童的; 3 前女友的老公(你们懂的)。接下来的这个已故之事,主人公竟然12都占了。
我从里昂交换了半年回来之后,没申请到scholarship;于是经济一下又陷入困境。此时亲妈已经找到亲爹,还生了个弟弟。
父亲投资失利,看来也无暇顾及我这个长子了。我就在CSSA上面发帖子找合租。找了一个学science的男生和一个学finance的女生。
因为有女生,所以找房子就不能很随便,必须至少有两个单间。
但是我和那个男生谁也不住客厅,那就只好找3个单间的;但是,谁又不肯每月的预算超过2.5k HKD (尽管学生会给租房子的学生补贴,那时候是一年15K HKD).这个价格几乎找不到3室的房子。
最后给中介打电话,中介一听我们的价格,都不愿意帮我们联系。实在不行,2室的也行,我们两个男生挤一间屋子好了。
突然有一天中介打来电话说有一个房东觉得价格可以,问我愿不愿意去看房,3室一厅的,7.5K一个月,不包水电。我一听心里就已经明白多半是凶宅。
那两个小白痴却乐颠颠的定日子去看房子。地点就在西环Kennedy Town的观龙楼。
观龙楼之前的名声就不怎么好,因为据传有狐仙作怪,就像铜锣湾皇室堡的传说一样,来源于同一群狐狸。这群狐狸应该都是近亲,不然作怪的手法为何如此一致?甚至连被封印的方法都一样。大家感兴趣可以去google,这不在我这个帖子的讨论范围,嘿嘿。先说观龙楼,港岛多山,而观龙楼就在一座延绵的巨峰的脚下。
如果山是龙,那么观龙楼的位置就是把龙脚围了一圈,建成了一个社区。而这个社区不远处正在施工,就是今天的HKU Residential College 龙华街宿舍。
我当时就觉得这个名字起的很怪,哪有在龙脚下观龙的呀,一旦大龙月经不调,一脚踩下去,顿时粉身碎骨,还观个屁。进了这个远远的社区,就觉得里面气流死闷,空气根本不流通。
那么街坊四邻的层分也就可想而知:以孤寡老人居多,多半都是97年之前偷渡过来谋生的黑户;现在2014年,观龙楼正式被改为公屋,梁振英的作品。
见了房东之后,就去看房子,在B座9楼,有电梯!进门一看,至少700余尺。3居室,一个厅,一个阳台。我心里石沉大海,如不是凶宅,这房东脑子定是进水了。
房东是一个中年的职业女人,非常的坦诚,看门见山的告诉我们之所以这么低的价格,就是因为你们是内地的学生,都是不信神不怕鬼的,这个房子是凶宅,搁置半年了没人愿意租。你们三个胆子够大的话,就租给我们。
她这么一说,我们的金融的女孩子先犹豫了,我们俩男生当然都是穷屌丝,只要能省钱就行。讨论之后,女孩子表示给家里打个电话问一下。然后她要了我们两个男生的姓名,HK身份证号码和内地身份证号码,告诉了她妈之后,决定签约。价格平摊,那个女生挑了个最大的房子,剩下的两个,我们俩一人一个。
签约之后我就问房东这个宅子凶到什么程度呀。房东见已经签了合同,觉得说也无妨,就告诉了我(因为我是year3,另外两个都是year1或者year2,我是大哥)
之前这里面住着一个小学教师,为人热情工作勤恳,经常义务的在周末或者晚上给学生补习功课。
直到有一夜,一个男孩子的妈妈来接孩子回家,无意间发现这个老师正在猥亵两名男童,老师见事情败露后,就杀死了孩子的妈妈和两名男童,然后从9楼跳了下来。
事过几年了,他的家人就低价脱手,就被房东买了下来,翻新了一下。今天就租给了我们。
其实凶宅都大同小异,无非就是横死,且冤屈无法得到伸张。解剖课上,我见过各种各样的死法,也不太以为然。不过既然便宜,就先住着吧。
我自己在医学院,所以都是自己独来独往,每天在余振强图书馆自习到图书馆关门,然后绕过玛丽医院,独自走过薄扶林坟场的小径(确实是坟场,港岛的朋友们都知道),然后回到观龙楼,就是为了节省5块钱的车费。他们两个倒是一起上学一起自习一起放学,一起做饭一起吃饭,不断的培养感情,然后剩饭留给我吃。
我早上起的早,晚上回的晚,看见他们两个的时候,几乎都是在睡觉。
有一天我晚上回来,就看见他俩围坐在桌子旁边等我。我愣了一下,就问怎么了?女孩子先问我最近睡眠如何,有没有做噩梦。我说,有呀,有时候会梦见几个小孩子在玩。
说完后我突然意思到这间凶宅死过儿童。他俩也说都有同样的梦境。
学science的那个男孩就说,要不我们不租了吧,反正就损失两个月的赔偿金而已。我心里就想,不至于这么邪门吧。就说,才住几天就不住了,这样跟房东不好交待,而且,上哪里去找这么便宜的房子。节省下来的钱可以去马来西亚旅行,以我们宿舍为单位。
两人一听觉得也有道理,那就再住上个把月试试。于是,事件的高潮来了。
那一晚我的师兄36小时的值班,他就想去和他女朋友约会,就让我帮他顶一下。我也理解,大陆的屌丝泡到港妹也不容易,就替他值班,值班到半夜,手机就响了。
是男室友打来的,问我什么时候回?还是已经回来了?我也吓了一跳,说我不是都跟你们说了吗今夜不回去了。
旁边的女孩就在叫,男室友就说我房间里有小孩子玩耍的声音,而且很大,他俩要吓死了,让我赶快回去。我说你俩报警呀,他俩说他俩不敢,且听不懂粤语。
这怎么办,我就跟挂班的学长说我离开一会,就打车回了家。那个女孩不断的哭。男孩子到很勇敢,用桌子把我的门堵上了。
他俩都是上海人,我是北方的,我看了这个场景及好气又好笑,我说里面要是真有东西你摆个桌子它就不出来了?(如果你俩也在看帖,我没有故意夸大吧那个小破桌子四个盘子都摆不下)。男孩子倒是还算镇定,女孩子就抹眼泪。
我把桌子推开,就在我开门的一刹那,我一扭头,突然发现阳台上的帘子映出了两个小孩子的影子,一掠而过。
我吓了一跳,就问他俩有没有看见帘子上面的影子,他俩说没有,女孩子就死死的抓着我不放。我小心的推开门,我眼前一乱,我对放在墙角的书全都倒落在地上。
我当时大脑有些短路,我实在想不起是早上出门的时候他们有没有倒。也许他们自己倒的。
我捏了一把汗,这时候阳台又传出器皿破碎的声音,我就提起拖把,小心的往阳台走,他们俩拉着手在后面看着,我拉开帘子,阳台上什么都没有,而栽着绿萝的陶瓷花盆却打碎了。
我隔着玻璃门往外面看,什么异常也没有,就拉开门,外面传来了几声乌鸦的尖叫,除此之外一片寂静,阳台上月光如洗。
此时已是凌晨3点多钟了。“走吧这个地方不住了”。我跟他俩说,赔钱就赔钱吧。第二天我们给房东打电话,说我们不住了。
房东也没说什么,就来办理手续,房东听我们的遭遇后不住的大哭,她的反常举动反而把我吓到了。
房东是被一位大妈陪同来的,显然大妈也知道些什么。大妈跟我们说,这次毁约,我们也不要赔偿了,但是你们出去后不要乱说就好,也许就是你们的幻觉,自己吧自己吓到了。
我们心里很感动,房东就在一边抹眼泪。出门的时候,大妈跟我说,房东其实是另一个孩子的妈妈。我不禁心头一震。
于是我们就又回到了宿舍。他俩住在三村LeeHysan,我住在何善衡。虽然贵了一些,生活到还算是平静安稳。我就一直住到本科毕业。这两段经历对我影响很大。
后来我申请美国失利,就留下来读PhD,也是在医学院,但是研究生学校是不安排住宿的,也要自己申请,而且要比本科贵,虽然有studentship,但是远远不够cover日常的花销。
于是我就又找房子。经历了以前的事情,觉得凶宅还是敬而远之,怎奈香港房租太贵,我又动了租用凶宅的念头,我想租一个不是特别凶的也无妨,于是就有了PhD第一年的第三段经历,神秘的房东,和从来不打开的储物室。
这第三个宅子地点还蛮好的就在英皇书院旁边。白色的楼。房东是位30多岁的中年女子举止温文尔雅。房间也很好,有窗子还很宽敞。
标价是5k,可是房东一开口就3k。我心里就想,哥我也是过来人了,几乎被吓死两次,被同一个女友抛弃三次,你觉得我还有什么放不开吗?
我随口就说:2.5k我现在就签约。房东说好,我对学生向来很好。然后莞尔一笑,笑得我浑身毛骨悚然。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会发生什么?错!我会告诉你们原因。
入住的第一晚,我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半夜起来去卫生间,刚推开门,眼前的一幕瞬间让我僵化。房东穿着低胸短衫,内裤,在不停的擦着阳台的落地窗的玻璃,而且擦的呼呼做声。
我瞬间就惊呆了,我还去不去卫生间呢?要不要和她打招呼呢?我短暂的思索后,又退回了房间,随便找了个可乐瓶子,一看手表,凌晨1点35分。然后这一夜几乎没有睡意。
第二天早山,我们邂逅在客厅,我问她昨夜睡的如何,她说很好,很早就睡下了。很早吗??我洗簌后就去了实验室。晚上回来,房东已经休息了。
我就回到房间,握着在日本城买的杀猪刀,依墙而坐。到了半夜,我推开门,果然又见房东在擦窗子。
我觉得还是问个清楚比较好,于是推开门,就大声的咳嗽,但她显然浑然不理。我就提高嗓子问,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睡觉吗?她很愤怒的回头看我,然后气哼哼的说,在擦玻璃,不想睡觉。
从她说话的语气看,不像是梦游患者。我有跟她简单聊聊,说什么这么晚了外面好黑呀走夜路害怕呀怕有鬼呀我故意引导这个话题看她的表现。
她显然对我的话题很不屑,冷笑着说长大了就好了。我看不出什么端倪,房东也蛮正常的,就送了一口气,回去睡了。刀子压在枕头下面。那一夜仍旧噩梦不断。
一连一个星期,我夜夜梦魇,头痛欲裂,精神状况很差。同学都劝我申请宿舍。我因为不喜欢到处折腾,就决定先忍忍吧。
但还是提交了申请。下午早点回家洗衣服,打开破旧的洗衣机,里面全是脏衣服,很久不洗的那种。
房东也在做家务,抱着一叠整齐的被单,穿着洁白色的微微透明的衬衫,从她的房间里面走出来,礼貌的和我打着招呼。
看着我洗完衣服后,她温柔的说她房里有吹风机,可以吹干。我说没事我晾着就行,她说还是吹吹吧,就不容分说的把衣服抱进她的屋子,我也就进去看了看。
她房间里供着她老公的灵位。她走过去拜着,这是新搬进来的小同学,新的住客,是港大的学子,求你保佑他学业顺利,保佑家里事事顺心。
于是拜了拜,就开始吹衣服。她让我先回,会需要些时间。我就先回屋子休息。过了良久,她轻叩我房门,把吹干的衣服送还,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棱角可见。
我看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不禁有些感动,觉得房东人也蛮好,是我错怪她了。于是就睡了午觉,这一觉,昏睡放佛几个世纪,最后清晰的看见一个中年男子,破窗而跳,狠狠的摔在窗子下面的般咸道上。
我马上惊醒,一看手表,已经晚上六点了。我爬起来,房东煮了面,邀请我一起吃。我就过去吃了些。吃饭的时候,她沉默寡言,我偶尔找话题聊聊,她都只是应付的回答。
就这样相处了大约一个月的样子,每每我洗衣服,她都帮我吹干;后来看见我有脏衣服,她也帮我洗干净。
后来她干脆告诉我吹好的衣服,就放在她房间的凳子上面,她要是不在,我自己去拿就可以,她的房间不锁门。
这搞的我天天锁门都觉得不好意思了。相处的倒也很好,房东从来不多说话,说话也很有礼貌。只是我这梦魇的病症似乎有所加深,服用药物都已经不起作用。
有一个周末,我去她的房间里面拿衣服,她的房间堆的满满的,噶种各样的东西,和她整齐的习惯很不匹配。房间里面竟然还有一个储物室,门被锁着。
这时候房东刚好回来,就对我微笑。她走进屋子,习惯性的碰了一下储物室的门。我说堆着这么些东西,可以放在客厅里面,也可以放在我的屋子里面的柜子里面。
房东说没事,这样不影响她。其实我是好奇难道储物柜堆不下,但是房东显然无意提到储物柜。
后来我发现,房东对我的东西都整理的井井有条,对她自己的东西尽管苛刻,但总是喜欢摆放的到处都是,虽然也很整齐。
储物室的事情,我也就没有理会,直到有一天,我又做了一个梦,几个月来经常重复的梦,那个冲破玻璃跳楼的中年男子,是从房东的储物室里面冲了出来。
第二天早晨,我爬起来就走到夜里梦到的那面大大的落地窗前,仔细的看着。
“离远一些窗子有些松动”这一声不悦的怒喝,吓了我一大跳,回头看见房东怒目而视,但转瞬间就变得温和。这变化也太快了,又把我吓了一跳。
我就去了实验室,和同事们讨论了这件事。他们一面劝我换房子,一面吓唬我什么有时候梦境就是实事什么的,直接说的我不敢回去了。
但是忙起了实验,这些也就忘记了。晚上回家里,躺在床上思考,觉得最近房东似乎不擦玻璃了,于是也就睡了。
三点钟起来的时候,我又听见客厅里有声音,于是悄悄推开门,果然房东又在擦玻璃,而且这一次,她拿着长长的拖把,使劲的擦,似乎要把玻璃擦穿一样。
我实在受不了了,心里想一定要解开这个心结,于是就大声说,怎么还在擦,我帮你一起擦吧。谁知房东的反应非常出乎我意料。
她一改温文尔雅的常态,大吼一声:“Fuckoff!Youwannadie?”(滚!你想死吗?)
这一声怒喝吓得我浑身不禁一抖,随后房东完全失态,随手就开始砸东西!我不躲不行,躲又躲不开。房东拿起锅呀,盆呀,电磁炉呀,疯狂的砸!
拿着拖把疯狂的砸着身后的玻璃,一遍砸一遍骂,什么臭男人,不干净,都去死,都摔下去。。我从来没在香港遇到这样的事情,我发现我根本控制不了事态,于是拨了999,直接转给西区警署。
警察来的时候,房东已经彻底失态,衣衫不整,披散着头发,恶毒的眼神。邻居们也都不断的敲门,进屋来调节,终于警察来了。
把我们都带走了。我说明了事情的原委,也有邻居们过来提供证词。我做完笔录,和警官谈过话,就趁机表示我不想继续租了。
警官说他们会和房东调解,结果房东听到后就大吼着不行!他要死在屋子里!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吓得警官也一抖。我随即告诉了警官我最近几个月来一直做的梦。
我要求警官护送我搬走,而且检查一下那个储物室。
处理案件的警官中,刚好有一位是住在相同的社区的,他就告诉我他的老公是自杀的,就是冲破靠近般咸道的那扇大窗子跳到街面上的。
我说那我肯定不住了,吓都吓死了;于是警官就护送着我和房东回家收拾东西,还特派了2位女警稳定房东的情绪。进屋之后,我就要求警官一定要检查那间储物室,房东就冷笑着说有本事就打开。
几个警官也很为难,其中一个说他们没权利去打开检查。谁知这时候房东却得意的冷笑,怒视这我们,说你们想看吗不要后悔哦,于是就飞起一脚,踢开储物柜,里面的场景吓傻在场的所有人,里面不大,只有不到半米深,却钉着一个娃娃。
娃娃上面订着一个男人的照片,那娃娃的手脚被绑着,身上被塞进一个破碎的玻璃杯里面,头中间被一个长长的钉子穿过。而居警署的警员讲,他的丈夫就是冲破玻璃,头先摔在地上,然后毙命的。
看见这个,我倒吸一口冷气。可是正在我们诧异,房东得意的冷笑的时候,里面又掉出来另一张照片,这张是房东的!
房东看后,瞬间发怒,指着我:是你吗?一定是你!你这个扑该!然后就要冲向我,幸好被女警拦截;随后她又指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怒喝是你们谁?这时候她回身看到了她丈夫的灵台,大吼着:是你!是不是!你早就知道!你个扑该!你和那女人无得好死!于是举起凳子就把灵台砸的粉碎。此时女警们已经呼叫增援。
两个男警官帮我收拾好行李,警车把我送到实验室,留下了我的电话和HKID;然后安慰我一番就走了。这一场噩梦!让我两个星期都心不在焉四魂落魄。
你说要是凶宅,我倒真的不怕;关键是一个活的凶宅呀里面住着一个女巫!死人是不那么恐怖的,关键是活着的人!还是个巫婆!
我很怕她嫉恨与我,对我下咒;我一周一连三次去看心里医生。同事们都安慰我。就连CEDARS都马上回复我邮件,甚至给我打电话给我解决住宿,一周之后就可以搬进GraduateHouse。
这几天就先在实验室对付着。晚上一个人的时候,我就在不停的思索。这房东对她丈夫是多大的仇恨呢?不管她丈夫是否真的在外有什么女人,也不管她丈夫是不是死于她的诅咒;就看这个房东自己,几乎是疯了。她受到的伤害比我更严重。
我就想我曾经被同一个女孩甩了三次,我心里都痛痛的久久不能痊愈;是这个伤害重呢,还是一个表面上爱你,甚至娶了你,但背地里却和别的女人鬼混对房东的伤害更重呢?
试问那些有小三的人,最后有几个是把小三扶正呢,我觉得少之又少,都是一时寂寞出去玩而已,但是有多少人想过,这一时快乐的结果,却是毁了两个人的性命。
不管这么多了,于是一周之后,我就快快乐乐的搬进了GH;那里是HKU最高的地方,可以纵观整个维港。能进去真的算是因祸得福了。
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如果命中注定遇见,你躲是躲不过的;至少我没有躲过。于是就有了GH的下一段故事:从未出现也未曾谋面的医学系的室友,和他桌子上的陌生人的留言。
这第四个故事呢,是一个比较温馨的故事,也是一个令人心惊的故事。搬到GH之后,就享受着单人间的生活。不同于US的apartment,GH是两个单人间一个浴室。每个单人间有两扇门,一扇打开是走廊,另一扇打开是浴室。
浴室的另一端的那扇门,通向另外一个房间。GH里面都是研究生,作息时间也都不一样,刚搬进去的时候,不仅看不到室友,也很少看到其它房间的人。
我早上离开的很早,晚上回的也晚,回来后就去洗澡,然后在里面把室友的门锁住,洗完后再打开。我很少看见室友,他的洗浴用品也都摆放在那里,好像很久没有动过。
住了月余,一切也都安静,直到有一天,一个陌生的电话,打破了我的生活规律,让我认识到自己还有一位室友。
电话的内容大概就是他从tutor那里得知我,而且很高兴做我的室友。他正在出差,可能要1-2个月,他的浴室的那扇门没锁,有时候他会寄一些快递回来,让我帮他留意照顾一下。
而且他房间有一盆花,如果方便,让我每周帮他浇一次水。我就说好,然后聊了一会他就挂了。我才想起还没有问他的名字和专业。但是也无妨了。
第一次走进他的房间,是一个周六的早上,进去后就看见桌子上面的那盆碧翠欲滴的兰草。
然后旁边有个字条,上面写着,“冰箱里有几瓶酸奶,如果你是早上来浇水,就请每次享用一瓶做早餐;如果晚上浇水呢,就做夜宵;如果是中午,就罚你把地板清理了,花是不可以中午浇水的。”
我心想着室友还满体贴的,就打开冰箱,一口气喝了两包。然后浇了水,扫了扫地面就出去了。
第二次进去的时候,我就顺便在他的房间里看了看,书架上面整整齐齐的摆着各种医学书籍和笔记本。我随便拿出一本笔记本,上面用铅笔写着,DepartmentofMedicine,StevenLau。里面记录的笔记是Researchethics。
这个研院的通识课,我也要上的。我就翻了翻。然后没什么事情,我就出去了。如此一连几个星期,我想着这个室友也该回来了,怎么着也要敲他一顿饭。但是室友却没有回来。
这段时间在GH睡得非常的安稳,以前睡觉我总是辗转难眠,早上起来,被子也大多掉在地上。这段时间睡得非常的舒服,而且仿佛夜里总有人给自己盖被子一样,有时候很身临其境的感觉,醒来时候被子总是盖在身上的。在房间里写论文或者是查东西都超级的顺利,灵感也都源源的涌出。
在GH生活就是好,不仅有无敌的海景,而且每周好像阿姨也会进房间来打扫东西,但是你要在门上留言才好。我就在室友的门上贴个帖子:”pleasemakeuptheroom“。于是我的任务就很少了,只是照顾室友的那盆花而已。
但是GH也有调皮的同学,总是把我室友的帖子拿掉,而且房间似乎也没怎么打扫。室友的酸奶喝光了,那盆兰草也生机勃勃的生长着。可是室友还是没有回来的迹象。
直到有一天早晨,我被搬家的声音吵醒,以为是室友回来了,就出去看了看,就看见一个小伙子背着一个很大的箱子。还有几个他的同学也都抱着盒子箱子,在往我的隔壁搬。我就去和他打招呼,你就是Steven吧,你去哪里出差这么久。
他惊诧的看着我,我不叫steven呀,我是新生,刚入学。我也惊讶的看着他,那你是哪个专业呀?这个房间有人住了,主人出差还没有回来。他看了看钥匙,不可能呀,这是间空房呀,我是化学系的year1PhD。
我说怎么可能呀,是不是弄错了,房间里的东西还在呢,一堆的书,叠好的被子,怎么可能是空房?他也愣了,觉得确实该跟楼管确认一下。
一会上来了几个GH的员工,我也给tutor打了电话。tutor也来了,然后几个员工就跟新来的室友(这个化学系的才是室友)道歉,把里面的书籍,东西,往外面搬。
这下子我更诧异了,心里异常的忐忑,就问是怎么回事呀?tutor跟我说里面的东西都是上一个学生的,他拍拍我说先帮忙,一会单独给你说。
我但是撞墙的心都有了,tutor这么跟我说,那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那既然不是什么好事,里面的东西都是谁的呀,我还喝了好几包酸奶,不会是某一位过世的同学剩下的,都tm被我喝了。
我阴沉着脸,等着tutor。新室友也很好奇,搬完了也围过来。我说兰草先放在我这吧,其它的书你们可以先搬到别处去。tutor跟员工说书先放在一楼commonroom吧,然后再处理。兰草就搬到了我的屋子。
tutor就跟我们简单的说了下,原来屋子里面住的是医学系的PhD,得了胃癌,治疗过一段时间,然后就回家去了。这些东西也就留下了,当时是留给他的室友保管着,后来他的室友搬走了,工人也在忙于岗位交接,疏忽忘记了清理,就一直没有人注意。
我说那还回来吗?tutor说应该不回来了,他给他家打过电话,半年前其实就已经是晚期了,他都没跟家里说。
tutor就没再说别的,只是说做实验不要耽误了身体,就走了。新室友也就搬进来了。我心里想,抽空肯定要去看看这个未曾谋面的室友。就和新室友聊了聊,室友说好呀,我说你怎么现在才入学,这不是入学的季节呀,之前住哪里,室友说他才来香港一个星期,现在每个月都可以入学了。
我想着他的字条,和酸奶,心里还蛮感动了;除了没注意酸奶是否过期之外,一切还算是温馨吧。至少没赶上诈尸什么的,可是实事真的是这样子吗?
之前我又去医学系询问过,也见过steven的同学,他们说steven已经离开了,他父母是在福建一个乡村,他家里还有两个妹妹,他们都很伤心,告诉我不用去了。
我就问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他们说也就几个月。我就跟新室友说了,说我们不用去了,新室友是个很可爱的小孩子,浸会大学毕业,很迷信,就很害怕。
我说没事的,又没死在你的房间里你怕个屁呀,然后我就又最贱,跟他讲了我之前的经历,他说我们抽空去拜黄大仙吧。我说你自己去吧,有效果在告诉我。
一天夜里,我10点多才回来,就洗了澡,刚好室友也要洗,就让我先洗了。我到床上就睡,睡得很香,大半夜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我起来开门,室友拿着扫帚,他仔细的看着我,吓了我一跳,我说你大半夜目弟咩呀,有病呀?他说我刚刚听见有人洗澡然后进了你的房间,但是我看你11点的时候洗过了,就确认下你真的洗了吗?
我说哥哥不要大惊小怪好不好,是我们的浴室吗你是不是听错了。他说没有错,而且天天晚上2点左右,我一直以为是你,直到今天彻底的怀疑。
我当时就最贱,说即使是前任室友,也该去你的房间呀,他就彻底不淡定了,说我们别关门了。我说干嘛,他说关门怪可怕的。我说好吧。就接着回去睡了。
第二天晚上,室友给我打电话,问我能不能早点回,我说怎么了?他说我们一起吃晚饭吧,我去找你。我心里想他又发什么神经了,就说那你来帮我做实验吧。
他说好,我陪你一起回家。我心想这小子又犯病了。他就来了,给我说了几句,这回我不淡定了。他说,Steven其实是住在我的房间里,我去问过tutor,并和管理员确认过了。
其实最早Steven是住在我的房间里,他的室友是学物理的。Steven后来跟管理员说自己生病了,想回家里休息,东西就先放在他室友那里,就退了房。
Steven的室友呢,刚好是finalyearPhD,毕业了以后,不知道Steven是否还会回来取东西,再加上他是提前搬离GH,房租还差一段时间到期,就办了checkout然后说房间里的东西再留一段时间等着Steven回来拿。
员工呢,又赶上换人,交接时候也就没怎么留意,这样东西才遗忘在那个房间里面。但是,Steven原本是住在我的房间里呀!
于是那最贱的小子说,每天深夜洗澡后,进了我的房间,也就再合理不过了。室友说他晚上不回去了,我说那我也不回去了。
于是就搭车去了兰桂坊。我就跟他聊起了他没搬进来之前发生的事情。那时候是那么的温馨,素未谋面,就请我喝酸奶(也不知过期没有),而且晚上又有很真实的被盖被子的感觉。
Steven的作息时间应该是非常规律的,那么每天夜里2点洗澡也很正常不过,他那么忙还能在房间里面栽培花草,可见是一个很有情调的人。
同在医学院,我深知道实验的劳累,我连袜子都不愿意洗,别说养花了。
但是那个字条,究竟是Steven的室友写的,还是他自己写的,我却不得而知;是他室友的恶作剧,还是他真的十分惦记着他栽培的兰草呢。室友说:你肯定有印象条子上面的字迹,和他的比对一下,就知道了。我说滚,我才不去。
其实我心里一直知道,条子上的笔记,和Steven的笔记本上面的字迹,非常相近。我说这些也是为了寻求新室友的安慰,结果那兔崽子听了后,就死活不肯再住了。
我也还在犹豫,因为马上就readmission了,我又没为宿舍做过什么贡献,估计多半会被踢走。那就借此机会走了吧。
我是和新室友一起走的,走的时候,我思前想后,最后还是把那盆生机勃勃的兰草栽培在GraduateHouse前面的花坛里面,背靠着龙虎山和太平山顶,前面俯视着整个HKU的校园,甚至维港。
这样子,Steven再也不用担心他的兰草了。也许,他们二人早就生长在一起了。不久后,我就搬进了龙华。是龙华的第一批入住的学生,还经历了著名的宿舍甲醛超标事件。我的房间是面向窗子的,而窗子外面就是一片坟场,是河东夫人家的坟场。
晚上寂静异常,偶尔寒鸦作作,月色凄冷。有时候深夜,外面的一群看墓地的小狗会发疯一样的叫。一年后,一个lab的同学也来了龙华,住在1416号房间。
我就经常去找他。他跟我说1414号房间的门上面总是换对联。起初也没在意,后来发现确实是隔一段时间就换,后来同学跟我说,1414根本就没住人,楼管说是一个风水师说的,里面的门也从来不开。那么里面到底是给谁预留的呢?
所有的故事自此完结。香港是个很好的地方,钟灵毓秀,人杰地灵。
仅此这些逝去的故事,送给每一个对香港憧憬的朋友们,也纪念我那永远的医学系的室友(Steven化名)。那盆兰草,及其繁茂,婉兮清扬,漙兮零露,水木湛清华。
为什么高速行驶车里的苍蝇不会撞在玻璃上?
这是个简单的物理常识,车内所有物体都是保持相同的速度在同时运动着,包括车内的空气。
《雍正王朝》中的几声乌鸦叫是在预示着雍正狡兔死,走狗烹吗?对此你怎么看?
感谢邀请,说到乌鸦叫,应该说的是老十三送走邬思道的一个细节吧。
邬思道临走前叮咛十三爷,无论如何都要推掉铁帽子王。他说十三爷侠肝义胆很容易吃亏,但是只要他收敛锋芒,雍正是不会为难他的。接着又说了雍亲王府里帮助四爷办事的一干心腹怕就是要……十三爷不信,反驳邬思道说不信四哥会鸟尽弓藏。邬思道也没有特别的回应只说了一句是与不是,明日自有印证。这时候天空中传来了几声乌鸦的叫声。
或许这个时候邬思道想起了已经被雍正毒死的砍儿,因为坎儿高福的死,跟他也有很大的关系。又或许这几声乌鸦叫声就预示着高无庸的一干心腹的下场。果然我们在此后再也没有见过高无庸,十三爷也在朝局中收敛了锋芒。一朝帝王成,数奴都葬身。
这几声乌鸦叫也是对十三爷的警醒。十三爷在给邬思道送行的时候,都说的是我们对不起您。他把自己和雍正皇帝还是放在了同一个水平线上,把他当做自己的四哥,没有意识到君臣之别。这几声乌鸦叫,可能也是一种对十三爷醍醐灌顶式的教育。我们在后边的电视剧中都可以看到十三爷忠言直谏的时候,雍正两次生气的场景,尤其是在诺敏和张廷璐案件上,十三爷就委婉的说了一下,雍正急功近利。雍正大怒,摔茶杯,最后还是张廷玉说魏征直谏,将雍正比作李世民虚心纳谏,缓解了尴尬。
可以说身份变了,有时候很多东西也会随着慢慢变的。如果意识不到这个东西,那么吃亏的总会是自己,就像十三爷,他一生就一个大大的“义”子,对于尔虞我诈,若怀心事的官场,十三爷终究是太嫩了,太直了。这时候的几声乌鸦叫,再加上邬思道的认真叮咛,十三爷必然回家就会好好想一想这君臣关系。还有他曾经感慨的那一句,最是无情帝王家。同样也是邬思道所说的与君子交共患难难,共享乐易与天子,交共享乐难,共患难易。
文/红雨说历史
风水学说可信吗?你怎么看?
风水如是空谈能传几千年吗、风水是一定有的:但要有术之士才可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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