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聊到风水之道就不得不聊聊这传播这一门风水文化的风水师了,一些只学到风水的皮毛的风水师之会误人子弟,但著名的风水师却是可以让人风生水起,想知道关于风水师的故事吗?一起来看看吧!
风水师的故事
风水师故事集点
在唐代有一个很著名的风水师,他名叫舒绰,精通五行术数,在当时誉倾海内外,名振朝野。当时在朝高官杨恭仁吏部侍郎,想把父母之坟改葬到长安京师附近,便于祀拜与管理,便请了当时闻名海内的相地高师五、六人,舒绰自在邀请之列。
这些人都是当时有名的风水大师,杨侍郎无以辩别谁为真正的高手,于是就付银两给每一位地师,让其各自为其父母寻地,一月后回府聚会并汇报。于是各位大师便分头行动,一月期满大家回到府中,大家都献上佳穴,各抒己见争执不下,于是大家一同登山观穴,五、六处各有利弊,大师们理法并施,谈天说地无人服众,杨侍郎也无法定夺熟是熟非,回到家中正在苦闷,忽听师爷说道:“大人何不如此这般”,听言后,心中暗喜,便叫来几位亲戚,连夜赶往京师地师们所点之穴位,开穴一尺许深并取土一包,并把地理地貌统统记录在小本之上,连同小本一起密封起来,运回家中,杨侍郎作好记号后,把记录小本藏起来,并在后花园的地下也取出一包土混在其中,尔后叫来几位风水大师,让他们根据斗中之土,把所取土之处的地理形势和地形地貌解说出来,并说明此地是否佳穴,能发富贵否与及房分情况等,以便与原记录作比较。在几小时的分析中,其他几位大师均不得要领,只有舒绰一人认为几包取回之土中,有三处可以作穴,并定下发富贵的层次与房分情况利弊等,最精妙的是他所描述的地形与小本上所记录的实际情况全部吻合,并对后花园所取之土,作过一首较滑稽的诗“黑中见青有雾云,气贯二孔草丛生,此土葬下先人骨,一嗅到底伤后人,此土润湿养花根”。其他几位风水师见舒绰有如此神术,无不惊叹,自愧不如,带上杨侍郎的酬金,不声不响地走了。待别的风水师走后,舒绰对杨侍郎说道:“我选定的那块墓穴,在开井五尺深以下会有谷物,若你能得到一斗谷物,便是富地了,能保杨侍郎一家世代富贵官至公侯,杨侍郎对于舒绰的风水技术已是十分折服,听完此话后,当即与舒绰一道前往京师,来到舒绰所寻的穴地,令人往下继续开穴,当挖至七尺深时,发现一个小孔,再轻轻挖开里面有近二尺方正大的穴洞,穴洞里面有七、八斗之多,外形很似谷类之物。杨侍郎目睹此景佩服得五体投地。于是杨侍郎迁葬了父母之骨于此穴之中,后来果应世代富贵,并出了杨家将忠烈之后。
此事传开后,朝野上下都把舒绰视为神圣,相请之人络绎不绝,一时间洛阳纸贵,寻龙布穴之风风靡一时。其实大家不要迷信,舒绰有如此技术并不是神话,风水术是一门异域类的地质学,凡经过长期研究与实践的人,并对古风水经典著作进行研究的人,均能从穴场的地理位置,推断出几尺穴里面的土色与土质,并能推断出里面的东西,如有圆石、蛇、鱼、龟、骨等,如果是得真传并经过深入实践的高手,是能够从土质的结构,推断出此地的实际山水情况,也就是象舒绰推断一样的精准,土色分为,黑、黄、红、白、青、紫等,受水浸湿之土,必黑而湿泥,受风吹之土,必青黑而散乱,受砂脚冲克之土,必干枯而带石子,受水止而润泽之土,必红中见黄,受堂气之归纳之土,必聚五色,受山抱而气藏之土,必紫中见青白等等分辩方法,有左抱而右散之地,有左右均抱之所,有冲左不冲右,有冲右不冲左,有左右均受冲,有水近与水远,有水大与水小等分别,那么土色就会受这些实地的形势所影响,土色也会有细微的变化,土中之物也有所不同等等。地理之学流传几千年,我们应该用现代的眼光去看待它,用现代的知识结构去分析它,那么,它就会为我们谋福了。
现代风水师周忌的传奇故事
一个在广州执业、被誉为“半仙”的现代风水师周忌的传奇故事。
就像写鬼最多的我偏偏就不信鬼神一样,对跟鬼神学说“捆绑”生存的风水学说,尽管它有着几千年历史,现在又披上科学外衣,重新来个“一招鲜吃遍天”,我依然对它嗤之以鼻。
为了表示自己的这种“高姿态”,我买楼时,故意挑了一个毗邻银河公墓的楼盘——我家阳台的右前方,就是安息着万千灵魂的墓园。
我知道,风水学上,把这种地方称为“七煞之地”,住一年,衰三代。
使我对周忌感兴趣的,是我在报纸上看到的周忌的一句话:“其实,每个人都是半仙,因为人的另一半,是神仙都做不到的。”
在那段时间里,我的“现代聊斋”专栏经常遭遇无米之炊,正想着怎么样才能开拓新题材,周忌这句甚合我胃口的话,让我眼前一亮。就写他了。
周忌出现在我面前时,很热情,也很爽快。
“虚名在外,也有人骂我,甚至说我是一个挂着‘风水’的羊头卖其他狗肉的风水师。这些我都认了。他们所说的‘其他’是什么呢?其实,我也经常弄不明白我的角色,像心理咨询师、像侦探、像卫道士……甚至有时我还觉得我像个侠客,哈哈。”
翻开他自己写的《勘舆录》,我理解了他的话。
救生墙
“我的风水术,全是我爷爷传给我的。当然,他的那一套,已不能完全适应时代的发展了,风水术也要与时俱进的嘛。”
《勘舆录》开篇,记载的是周忌的爷爷老周半仙的故事。
每年清明,周忌都要带家人回乡祭祖。
祭祖仪式在周氏宗祠进行。周忌成家立业后,每年的清明祭祖,他都是主祭人。
在周家店人眼里,主祭人地位甚至比乡长、族长还要高。而周氏宗亲理事会把这个光荣的身份给了周忌,并不是因为他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地理风水师,而是因为,周忌既是老周半仙的孙子,也是老周半仙的隔代传人。
周氏宗祠始建于清光绪三年,历经南北军混战及第一次国共内战的烽火,早已成断璧残垣。民国廿八年,周半仙花尽半生积蓄,牵头重修周氏宗祠,并由他自己负责勘舆。
在周家店老一辈人的回忆里,重修周氏宗祠的那段日子里,每逢夕阳西下,泥瓦工、木匠收工后,人们总能看到周半仙拿着一个罗盘,爬高蹿低,在周氏宗祠的地基上细心地勘验。更多的时候,人们发现周半仙总是皱着眉头,仿佛遇到了什么难题,让这个仙名远播的地理风水师绞尽了脑汁。
终于,宗祠快竣工的时候,周半仙做了个让筹建理事会所有成员都感到匪夷所思的决定:宗祠后围墙留六尺高、三尺宽的位置不使用砂石洋灰,只用秕谷与米汤的浇结物来填注。
“这跟风水有关吗?”族长忍不住问道。
“族长,很多时候,风水只是预测天机的代名词。我校勘七天,反复推算,天机虽不可泄露,但它是有迹可寻的。请相信我这么做的必要性,我大限将到,把所有的身家都投进来了,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周家子孙后代。”
最后,宗祠筹建理事会还是采用了周半仙的建议,尽管人们都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
周氏宗祠落成七七四十九日后,周半仙无疾而终。
民国卅二年,侵华日军从粤东海面登陆,潮汕全线失陷。日本鬼子长驱直入,周家店,也驻进了一个小分队。
民国卅三年春,驻周家店小分队的一个鬼子窜进乡民周天镇家抢掠。周天镇爬上他家楼仔顶避难,还在坐月子的老婆来不及躲藏,被鬼子强奸了。因为她竭力反抗,鬼子一刺刀将她捅死,连床上未满月的婴儿也不放过……鬼子刚出周家门,躲在楼仔顶的周天镇下楼发现妻儿遭此虐杀,抡起锄头,追上前去,趁那畜生不备,把他的头给锄了。
第二天,鬼子小分队长发现士兵尸体,暴跳如雷,架起机枪,将全乡男女老少全赶进周氏宗祠,逼问凶手是谁。
乡民都知道,但谁都没说。鬼子把周氏宗祠大门封死,扬言如不交出凶手,就放火将乡民连同宗祠一并烧了。
第三天天一亮,期限到了,恼羞成怒的鬼子开始放火。
民国卅三年春周氏宗祠那场大火足足烧了三天三夜,火势未灭,鬼子小分队突然接到了调防的通知,悻悻撤离周家店。
鬼子走后,原来被关在宗祠里的乡民,像会“逃生术”的魔术师一样,纷纷从后山上下来,扑灭大火,重建家园。
——未卜先知的老周半仙,救了全乡人的性命。
现在的周氏宗祠里,竖着一方六尺高、三尺宽的秕谷墙,墙上画着周半仙的画像。每年清明,主祭人周忌都会在爷爷像前长跪一刻钟。
风水师的故事
爷爷是一位入殓师,刚出生的时候,正值抗战,战火纷飞,民不聊生。爷爷刚生下来,家中锅都揭不开了,狠下心来,把他扔在大街上。后来被一个入殓师抱走了,把他当亲生儿子养着。解放以前,老百姓都很迷信,认为入殓师经常和尸体打交道,不吉利,基本没人愿意把女儿嫁给入殓师。除非那个女人身世特惨,用爷爷的话说,就是阴气重,才有可能自愿嫁给入殓师。
爷爷小的时候,老入殓师经常带着他跑路。战争年代,死的人也多,普通百姓,士兵死了,草席一卷,扔在土地里,铺上黄土,就算入土为安了。一些富贵人家,家中有些资底的人,先人去世了,入土很是讲究,这时他们就会请到老入殓师。老入殓师主要职责,是帮尸体化妆,走法事,顺便看一下风水。
关于风水,却也有很大讲究,因人而异。王侯将相的入土之地,必须傍山,有水最好,以吸纳天地之灵气,泽福后世。如果是在中原,附近没山,则要把坟墓修葺的突起,像个山坡。切忌不能陡,修的太陡,后世盗墓贼一看便知是坟墓,马上就被盗窃。文人墨士死了,找一块清幽的地方下葬就可,但也有一个条件,方圆五里之内,没有多少人走动。以防生人打扰死者清静,也防止死者不甘寂寞,吓唬生人。普通百姓死了,就更简单,只要不是繁华之处,皆可下葬。
老入殓师把爷爷带到十八岁时,接触一个尸气极重的死者。回来后奄奄一息,不久后就病逝了。临时前语重心长的交代爷爷,让他换个职业,取个姑娘家,好好过日子算了。爷爷跟着老入殓师这么久,接触的都是尸体,学的也是这门手艺。爷爷虽然泪流满面,但还是不肯答应。老入殓师长叹一口气,提起最后的气力,交代爷爷:“既然你执意,把相貌毁了吧。”说完就去世了。爷爷大哭几天,把老入殓师下葬。后来找了一把小刀,把相貌毁了。其实这个是有深意的,当入殓师,越丑越好,不易勾魂。爷爷当年容貌中上等,还是俊了点,为了入殓师这一行业,只好把容貌毁了。 解放战争胜利后,爷爷已经二十岁了。在当地已经小有名气,附近只要死人后,都会请到爷爷。爷爷眼睛尖,化妆快,下土准,没一次出问题。再过了些年,全国进行废四旧,反封建迷信运动,推行火化遗体。爷爷在城镇中没有立足之地,于是跑到偏僻农村里,农村不像城市,信息封闭,爷爷也逐渐在村中安家了。不过这时爷爷也收敛很多,不漏风头。乡里死了人,爷爷只是简单看看,指点一二,就下葬了。那时候村里只知道有个丑陋的入殓师,有些本事,会看人相,懂亡灵,但他们不知道爷爷本事究竟有多大。 爷爷由于是这一行业的,加之相貌毁了,丑陋异常,自然没姑娘愿意嫁给他,一直孤身一人。到了八十年代中期,农村也基本上没人土葬了,都流行火葬。后一代的人们,逐渐把爷爷遗忘,只有老一代的人,还依稀记得爷爷是个入殓师。农村实行火葬后,爷爷也逐渐没了生计来源,于是偶尔帮人看看相,算算命,凑合过着。其实爷爷有发财的机会,那时大陆和台湾开始交流,有次村里长辈找到爷爷,说得知一个消息,台湾有个当官的想请一个风水大师。只要选好宝地,肯定大赚一笔。爷爷没去,一者风水这一说,逐渐被人淡忘,爷爷不想冒这个风头,把事情挑起来。二来那时大陆台湾刚交流,彼此间还是存在不少芥蒂,爷爷也不想过去。 在过一年,爷爷逛集市,碰到了我。那时的我,躺在一个纸盒里,哇哇大哭,被人遗弃在街头,走周一大群人指指点点,但就是没人抱我。爷爷扒开人群,把我抱了回去。那个年代,农村遗弃婴儿很正常,要么是养不起,要么是男女偷情,不小心生了下来,为逃避农村人毒舌,只好偷偷扔在集市上,希望好心人抱走。爷爷是个苦命人,拾到我,自然很高兴,乐呵呵的抱了回去,给我取了个名字:“叶天怜。” 天怜天怜,顾名思义,就是上天怜爱,给了爷爷一个孙子嘛。至于姓叶,听爷爷说,报我回来时,身上有个纸条,上面有我父母双亲的姓,于是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也许命途坎坷吧,打小我就喜欢跟着爷爷,他去哪,我就跟着去哪。 由于我跟着爷爷,自然是吃了不少苦头。小时候,村里的孩子都被家长告诫过,不要靠近我,只要见到我,就远远跑开。刚懂事时,爷爷带我出村,第一次见到同龄小孩子,就乐呵呵的跑上去,要拉他们的手。小孩子们看我接近,都吓哭了,全都跑开。每次遇到这种情况,爷爷就会叹一口气,把我抱走。再大一点,我就懂得更多了,知道那些小孩怕我,不愿和我玩,但是又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怕我。每次见他们跳皮筋,跳方格,我只能趴在一颗大树后面,躲在最远处看着。只要一个人能对我笑一下,我就会乐上半天。不过他们真的很怕我,我一个过去,他们就吓跑了。等到八九岁时,他们就不怕我了,我从他们家门口经过,他们就会用石子砸我,骂我是“索命鬼”。后来我再也不敢从他们门前经过了,躲在家中不出来,自己找玩的。有什么事,非要从他们家经过时,我都是跑着的。
到了五六岁,读书的年龄到了。我天天想着读书,爷爷却不放心我过去,怕我被小孩子欺负,留下阴影。后来爷爷想了一个办法,总算让我学会了读书识字。
离我家百余米远,有个年轻人,姓李,初中毕业后,就在家里务农。家里藏着不少残书,虽然他只是初中毕业,但古典看多了,心境自然不一样。时不时在家里自怨自艾,发脾气,砸东西。家中父母一生在田里忙碌,也不知道他的心事,给他介绍个姑娘,他也不肯要。只能眼见着揪心,却又无可奈何。
我五岁那年,爷爷就踏进他家门口。那天他父母在地里,他一个人在后院劈材。劈着劈着,就不受控制,乱砍一通。爷爷把他家后院环境打量一番,就开口说话了:“你蹲的地方危险,往右边挪上十步。”年轻人先是吃了一惊,半信半疑。爷爷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有着不少沉淀的气息。况且爷爷的名气,在村里还有不少流传。年轻人犹豫一会,走到院子右边,继续开始劈材。
事隔一个多月,下起了瓢泼大雨。这片村里的山木,都被倾泻的雨水笼罩着。我披着个麻袋,在自家门前修水渠玩。过了不久,年轻人和他父母冒着大雨,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一进我家,就把手中的活鸡活鸭放在桌子上。然后对爷爷千恩万谢,感激不尽。原来当天大雨,年轻人后院积水太多,于是拿了一把铁锹疏通一下。开始准备在后院左边挖沟,挖了一会,电闪雷鸣,天色阴沉,陡然记起爷爷的嘱咐,也不敢在那挖了,走到院子右边挖水沟。才离开几分钟,突然一声响动,离地十米高的一块石头掉了下来,砸在院子左边,足足几百斤的石头,把院子砸了半米深的坑。年轻人吓的满头冷汗,惊魂未定,他要是迟走一步,就被石头砸成肉酱了。
年轻人回到家中,把这事对父母说了。父母连忙带着他,到我家道谢。爷爷收下鸡鸭后,只提了一个要求。就是希望年轻人教我读书认字,年轻人当场就答应了。以后的几年里,我大部分时间,是在年轻人家里度过的,称他为李老师。李老师经历那一劫,脾气收敛多了,安心在家务农,帮父母打点。只要一有时间,就教我识字,算术。这几年里,我也没玩的,老师教的东西,学完后,就在他家里翻书看。久而久之,读的书堆积起来,比我个子还高。我跟着爷爷离开村庄的那年,李老师已经结婚了。结婚那天,破天荒的把我和爷爷请了过去。爷爷干的事,一直是村里忌讳,村里有什么喜事,从来不告诉爷爷,以防我们冲喜,触了眉头。不过李老师一直当爷爷是救命恩人,好说歹说,总算把爷爷请了过去。
我成材后,已经跟着爷爷学了十多年,对于鬼事,已经了解不少。忆及当年李老师的事件,却和鬼事不挂钩,难免有些疑惑,就询问爷爷,爷爷告诉我:“做鬼事的,要会审灵。看相学会读心。做风水的,懂地势,知天命。当年的事,和风水有关。那天我观察过,坡上那颗大石头,已经有不少裂痕,摇摇欲坠了。他天天在底下做活,能不出事?”从那时起,我才知道,做我们这一行业的,貌似不简单,却又简单。一般人却又难做好,只有少数的人,才能做到大师级别。
转眼又过了几年,我八岁多了。一天傍晚,我从李老师家里出来。发现村里停着一辆卡车,而且是停在我家门前。我当时心都飞了,那时的农村,能停上一辆汽车,是件很了不得的事,更别提停在我家门口了。车周围围着不少同龄小伙伴,指指点点,我也凑热闹,钻了进去。由于车是停在我家门前,小伙伴倒也不好意思赶我走,只是不理我。几个调皮的,开始往车上爬了。
“统统滚蛋!”这时突然从我家出来一个汉子,凶神恶煞,朝我们大吼。小伙伴被吓住了,全部跑掉了。我既不敢跟着他们走,又怕屋里的大恶人。于是一个人跑到林子里,玩了不久,天色黑了,才敢回家。那辆卡车还停靠在那,我犹豫一会,心惊胆寒的走进家中。爷爷坐在椅子上,眉目紧锁,心事重重。四个汉子围着他身边,焦急的等待爷爷发话。其中一个面目凶恶,就是刚才骂我们的那个,还有一个面目清秀,一脸忧愁。
“这事我做不来,你们走吧。”爷爷突然站了起来,下逐客令。四个人听了,脸色陡变。清秀男子沉吟一番,对其他人说:“我们把她抬下来,放在这。”说完四个人爬到车上,磨蹭一会,从车上抬了一幅棺材进来,放在堂屋里。我虽然年纪小,但也看出点蹊跷来了。以前爷爷带我跑灵堂,尸体最多停留三天,然后送殡仪馆火化。这具尸体,不送殡仪馆,却送到这来,肯定有问题,况且灵车上面也不挂白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