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金三庞在本地乃是远近闻名的富豪,其祖上两代人行商,珠宝、木材,石料样样生意都做。
到金三这一代,祖业兴旺,又与官府交情颇深,手上良田百亩,妻妾成群,这应当是几辈子都花不完的财产了。
金三最讨厌人说“富不过三代”,因为他正好是第三代,总觉得这话不吉利。
某一日,金三的父亲年迈去世,临终前请来一名风水师,想寻出一块风水宝地,以保子孙兴旺发达。
这风水师寻龙点穴的功夫可不浅,几日后就在山脚找到一个地方。
金三连着风水师一行人来到这村子,发现这里依山而建,三面环山,外面还有条河环绕。
风水师看着此地,大肆赞叹“这村子三面环山,左低右高,青龙让白虎,靠山又环水,再加上地势凹陷,必定是聚气纳风的宝地,如果点出一处阴宅,子孙必定运势大顺。”
金三大喜,“请先生为我点上一处好穴,安葬家父”。
风水师最后选了一处地方,正在山脚下,可这里偏偏是一个面馆。
金三找来面馆掌柜,财大气粗的说“你这块地方我看上了,出个价吧,连你这破馆子一起拆了。”
掌柜连忙赔笑“这馆子连着后面的瓦房和田地,是我家祖上传的,小人哪敢变卖祖业啊。”
金三牛眼一瞪“怕我开不起价?你尽管说个数,什么狗屁祖业,能值几个钱?”
掌柜苦着脸“这块地是我家几代相传的,你纵然给我金山银山,我也不敢卖啊。”
金三一个巴掌打了上去“爷看上的东西,还没有拿不下的,莫说是这块地,即便是你老婆,我也拿得下。”说罢,身后的一群暴徒一拥而上,在面店里一片打砸,店掌柜上前阻拦,被一顿好打,双腿都被敲折了。
两天后,这面馆连着后面的瓦房都被拆了,只剩下一堆破木头,店掌柜见祖业被拆,一时激动,气绝身亡了。
十天后,金三命人在此地挖了一块墓穴,安葬了父亲。
风水师上前保证,这块地绝对是风水宝地,上等阴宅,先人葬在这里,不出三年,子孙必定运势兴旺——风水师说这话之前,并不知道这块地是金三强夺来的,否则绝不会这样上前保证。
可之后的三年里,金三是干啥都不顺,生意连着亏了几笔,出货常有问题。虽然恼怒,但那个风水师已经找不到了,说好的运势兴旺,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后来金三只能借酒消愁,整日在青楼中纸醉金迷。
某一日,金三喝醉之后,见到一名女子,有沉鱼落雁之容,便上前调笑,动手动脚。
谁知这女子性格泼辣,对着金三就是一巴掌,呵斥道“你再毛手毛脚,当心我叫我叔伯来收拾你!
金三被打火了,说道:“我管你叔是谁,我先拿你开刀。”于是金三命人把这女子五花大绑,塞住嘴巴,带回府上。
当晚,那女子便被金三庞凌辱了,次日早晨,金三庞醒来发现那女子在门前上吊了,吓了一跳,连忙让人把这吊死鬼抗走埋了。
可谁知道,几日后,上百名官兵将金三的宅子里围了个水泄不通,带兵来的正是本地县吏。
而那个被他凌辱的正是县太爷的亲侄女,金三面如死灰,知道这次完了,自己再势大也抵不过官府,这要是普通人家的姑娘,这事赔点钱也就算了,可偏偏就是县太爷的侄女,金家就要完了。
不久后,金三的种种恶行被查了出来,贿赂官员,强抢民女,强取豪夺,雇佣暴徒,再加一条凌辱妇女,立即定罪,秋后处以极刑。而金家的家业也被尽数充公。
风水界有这么一种说法:风水轮流转,风水宝地还需有德之人才能享用,无德者占据再好的风水宝地,也会变为平庸之地。
故事二:会度阴的老舅爷
老舅爷是我奶奶的弟弟,我太老爷的小儿子。民国时,太老爷家里也算有钱。
太老爷去世后,几个舅爷分家,老舅爷分得几间房子和两套马车,还有一大抬筐的银元。
可是老舅爷不务正道,专好耍钱,没几年大洋就输光了,又卖了车马,多亏老舅奶奶连哭带号、寻死上吊,总算保住了几间房子,家里日子过得很紧。
可是后来的一件事改变了他的生活,那就是他能到阴间去,并且还在阎王爷那里谋得一官半职,从此又振兴了家业。要问他怎么会度阴?还得从头说起。
有一天,老舅爷到赌场把借来的本钱全部输光了,想翻本却没了赌资,越想越生气,回到家里拿起酒篓子喝了几大口酒,正想找个由头骂媳妇,不料一阵心口痛,竟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
我老舅奶奶正在做饭,一看吓坏了,撂下饭勺子,赶紧扭着小脚去请大夫。
邻村请来个老中医,摸了摸老舅爷的身体,又把了把脉象,对老舅奶奶说:“人没了,准备后事吧!”说完就走了,连出诊费都没收。
老舅奶奶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开始扯着嗓子号,四邻听见哭喊声跑过来一看,我老舅爷身体冰凉了,确实是死了。
于是都来帮忙,七手八脚在院子里搭了个灵棚,把老舅爷抬进去。
刚想蒙上遮尸布,老舅奶奶又哭了,原来老舅爷身上的破裤烂袄不成个样子。
当地有个风俗,人死了一定得穿套新衣服。
可是,老舅爷家徒四壁,根本就没有钱买装老衣。
他哥哥——我的大舅爷跑回家,翻箱倒柜,拿来当年太老爷留下的一套新衣服给换上,换好一看,这是什么装束?
奇奇怪怪的,可是无奈,总算让故去的人穿上新衣服走了。
丧盆子一摔,老舅奶奶就哭得背过了气,大家赶紧过来劝。
还不等劝好老舅奶奶,突然有人听见灵床上有动静,大家一惊,感觉头皮有些发麻,以为听错了,胆大的上前一看,原来是死了的老舅爷睁开了眼睛。
大家赶紧都往后退,老舅奶奶吓得小脸煞白,以为老舅爷有心事没了结,就跪在地上叩头,问老舅爷还有什么要求?
只见老舅爷从灵床上坐起,眼珠子发直,嗓子呼噜、呼噜一直响。
过了一会儿,他跳到地下,好奇地看了看灵棚,又看了看自己的穿戴,转过头大骂老舅奶奶。
邻居一看,老天!诈尸了!还不快跑?大家早跑得没影了。
老舅奶奶是个小脚,跑得慢,一下子被老舅爷抓住了胳膊,脸上猛地又挨了一耳光,打得眼冒金星。
当时大舅爷没有跑,一把抓住弟弟,大声喝住:“好你个老小!你活着的时候,媳妇没亏待你,现在你死了,好歹看在夫妻一场,也该放过她!”
老舅爷一听哥哥的话,有些明白了,心想,敢情是自己死了?
可是怎么现在又活过来了?
他沮丧地坐在冥床上,心里又想,平白无故地,自己怎么死了又活过来了?
老舅爷年轻的时候脑子很灵光,眼珠子一转就是一个主意,突然,他问大舅爷:“你知道我这身衣服的来历?”
大舅爷说:“这是当年爹在咱家门前救活一个快要病死的杂毛老道,老道走时留给爹的念想!”
老舅爷眼珠子瞪得老大,对大舅爷说:“对呀!这是阴曹地府的官服!敢情那杂毛老道是个神仙呀!”
大舅爷和老舅奶奶一听,全都瞪大了眼睛,老舅爷对他们描述起到地府的事来。
他说自己刚才到了阎罗殿,阎王爷看见了这身衣服,告诉地府的小鬼看座,说穿这身衣服的是阴阳两界的使者,行走在两界之间不受约束。
“阎王爷还说我的职责就是把阳间的善恶美丑报到地府,登记造册,等到谁阳寿尽了,是上仙界还是入地狱,全凭报上来的记载!”
老舅奶奶和大舅爷一听,有些不信,可是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况且真的是死而复生,渐渐地也开始相信了。
老舅奶奶大着胆子问:“你现在管着阳间人的作为,那不是很有权力?”
老舅爷把头一歪,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这时,大舅爷悄悄地凑过来说:“我也穿上这身衣服,到阴间走走?”
老舅爷说:“那可不行,现在阴曹地府有了我的画影,你去了,怕是被拿下,下了阴间大狱也说不准!”听他这么一说,大舅爷吓得再也不敢说话了。
第二天,村里的妇女堆里传出老舅爷是鬼差的消息。
开始人们不信,大家聚到老舅爷家问他阴间的事,老舅爷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大家看着他那身四不像的衣服,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只见老舅爷说着又穿上了它,走到外面的灵棚里,倒在冥床上,昏昏睡去,过了一会儿,他抽动一下,慢慢坐起来,把马二嫂拉到一边,告诉马二嫂,见到死去的马二哥了,。
二哥说,二嫂现在有外心,连他的房子坏了都不修,如果二嫂改嫁,定要与那个人到他的坟前进香,如若不然,再无宁日!
马二嫂听罢,红着脸悄悄地走了。
他又告诉刘家媳妇,她公爹在阴间寻花问柳,已经下了大牢,让她家赶紧把婆婆的坟迁来,让二老在地下并骨,免得老爷子到处拈花惹草。
他还让刘家媳妇多烧几个冥币,打点地府里的官差,让她公爹早些出狱。
刘家媳妇赶紧说:“对!对!我说这些天老梦见公爹,敢情是托梦来了!可是,婆婆死于荒乱之年,坟墓已经找不到了。”
老舅爷告诉她把婆婆的灵位放进去,就代替婆婆的尸骨。
刘家媳妇也赶紧回家,找丈夫商量去了。
第二天马家的坟茔地香火缭绕,坏了的坟墓已经修好;刘家也开始给父母并骨。
一时间,老舅爷通阴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特别是他那身四不像的行头,更是让人描述得神乎其神。
这一传不要紧,立马有人来求询阴间亲人的冷暖,老舅爷察言观色,随机应变,把那些乡民们唬得相信了。
渐渐地,他觉得不能白给人家装神弄鬼,应该要些报酬了,于是就对那些来求他的人说,自己每度一次阴间,都会折损一些阳寿,所以不拿钱来的他就百般推脱,渐渐地人们都给些个辛苦钱。
一时间,老舅爷把这鬼使神差做得有模有样的,而且家里也渐渐宽裕了。
邻村有一户人家姓祖,日子过得很滋润,只是三年前独生儿子晚上出门访友。
一去三年没有音讯,家里人玩了命地寻找,到处都没有消息,媳妇抱着孩子等了两年,不见丈夫回家,就回娘家了。
可是家里的老父、老母不甘心,听说老舅爷会度阴,就来求他到阎罗殿给查查生死簿,看看儿子是生是死。
老两口带着大包小裹的礼物和白花花的大洋前来求他,老舅爷心里明白,这次如果弄砸,骗钱的招牌也就没了,今后还得受穷,于是就装模作样地穿戴好行头,直挺挺地躺在院子的灵棚里。
老舅爷心想,一个出去串门的人,应该不会走远,要是活着,哪怕就是爬也要回家,哪能三年没有音讯?
一定是被人给害死了!于是,他从灵床上起来,假装说:“你家儿子已经死了,我在阴间见到他了。”
老两口听罢,大放悲声,哭过一会儿,问老舅爷儿子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被人害死的?害他的人是谁?
老舅爷一听这话,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哪知道这些?于是赶紧假装疲倦,说:“刚才忘了问,我去一趟阴间,是件很劳神的事,还得赶上阎罗殿没有站班的时间。再有,要是被阎王知道我泄露天机,我也活不成,不如改天再悄悄地去给你们问。”
祖家老两口只好回家,在家给儿子架上灵棚,请来道士做道场、大办丧事。
这样一闹腾,竟引得十里八乡的人们都来问,老两口哭说,儿子被人害死了!等过几日找我的老舅爷给瞧瞧,是谁害死的,定让他给偿命!
祖家老两口子的话惊动了一个人,那就是同村的王天录。
这个王天录生性好色,因为长得丑陋,快到三十也没娶上媳妇。
一天夜里,王天录跑到李寡妇家,趁着李寡妇熟睡欲行非礼,结果李寡妇被惊醒,与他厮打,他没占到便宜却被挠了一把,他逃到门外,心想,幸好天黑,屋里没有灯,李寡妇一定看不清是谁。
正在侥幸,不巧碰见祖家儿子到外面解手,他心里吓坏了。
不久,他就被带走,蹲了三年大狱。
在狱中,他一直以为是祖家儿子告的密,恨得牙根疼。
出狱后,伺机与人一起弄死了祖家儿子,丢到无人去的老山洞里。
王天录听说是我的老舅爷到阴间见到了祖家的儿子,他心里有鬼,害怕事情暴露,自己还得偿命。
又听说老舅爷有一件祖传的地府官服,只有穿上它才能到阴间去,于是就动了要买衣服的念头。
一天夜里,王天录悄悄地来找老舅爷,说要花大价钱买他的行头。
老舅爷心想,鬼使神差不好当,早晚有暴露的一天,不如弄点钱到赌场,好好翻个本!
于是,他张了张嘴,狠要一笔,心想,要是不行就再往下降,不料那王天录一口答应,于是一手钱一手货。
最后,还是老舅爷心眼灵光,害怕王天录后悔,就写下了文书,双方按下手印,一锤定音。
王天录走后,老舅爷抱着大堆的钱,手舞足蹈,心里做着发大财的美梦。
正在这时,门外“咚咚”有人敲门,老舅爷赶紧藏好钱和文书,刚想开门,心脏病复发了,直挺挺地倒下去了。
这回老舅爷真的死了,老舅奶奶等了好久,就是不发丧,她一直认为老舅爷又是去度阴,结果老舅爷的尸体在大夏天里发霉、恶臭,才不得不出殡。
我的老舅爷这回没用穿上那件地府的官服就到阎罗殿报到去了。
老舅爷度阴就是装神弄鬼、骗人的把戏。
出狱后的黄光裕能战胜马化腾吗?
这个话题太早,不知道他能不能出来~拭目以待吧
因欠债而坐牢的人,出狱后还需要还钱吗?
还钱不坐牢,坐牢不还钱
臧天朔出狱后在干什么?
因聚众斗殴罪做了约4年半“槛内人”的臧天朔,今年2月假释出狱后,几乎同时消失于茫茫人海。8月25日,臧天朔携乐队登上青岛世界城市音乐节的舞台,这是他出狱后的首秀。
阔别六年后重登舞台的臧天朔共演唱了包括《朋友》、《老玉米》、《梦蝶》在内的12首歌曲,其中《问自己》、《辽阔》、《占据》、《多好》四首新歌首次曝光。这些歌曲风格多样,并融合不同的音乐元素。演唱现场异常火爆,甚至有观众发微博表示“终于听到臧天朔唱歌了,我哭成了个傻子”!
忽然对观众深鞠躬
25日晚,为期两天的音乐节已接近尾声,但广大乐迷并未离去,金沙滩仍被围得水泄不通。臧天朔作为最后一个表演嘉宾携乐队在“臧天朔,出来!”的欢呼声中站上舞台。时隔六年再次亮相的臧天朔有些激动,简单调试完乐器后并未说话,静静凝视台下半分钟。全场安静下来,臧天朔忽然90度深深一鞠躬。一阵沉默后,观众爆发出了欢呼声。这一鞠躬包含了太多无法说出的话语,对观众、歌迷的感谢,对音乐的热爱,对过去的告别和对未来重新开始的信念……
万人含泪同唱《朋友》
没有过多的炫技,没有太多话语,臧天朔用纯粹的音乐、执著的理想、无限的热爱,以及征服性的现场表演,点燃观众的激情。开场曲《我就是这个模样》瞬间嗨翻全场;《一笔勾销》、《老玉米》等曾经脍炙人口、酣畅淋漓的快歌,将所有人带回到了那个曾经为之感动的年代。臧天朔的歌曲不仅有狂热激昂的曲风,也有细腻柔软的情怀。当《梦蝶》响起时,粗犷的歌声中饱含着细腻的感情,同时又多了一份岁月的成熟和人生的顿悟。没有过分的跌宕起伏,他只是自言自语般,旁若无人深情歌唱,那充满男人味的嘶哑嗓音,使人不由自主跌进他忘情的世界里,在他所描绘的岁月中荡漾。
最后,一曲《朋友》使臧天朔与观众的情绪彻底爆发了,“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当熟悉的旋律响起时,台下万人含泪同唱旧日《朋友》,台上臧天朔仿佛压抑太久后得以释放,我们怀念的朋友“老臧”终于回来了。
新歌风格多样获好评
当晚臧天朔演唱了与以往风格大不相同的四首新歌,给观众带来最大惊喜。这些音乐融合了摇滚、重金属、朋克、布鲁斯等曲风,并添加国际化元素。其中《占据》这首歌融入大量非洲元素,使人跟随歌声进入自由热情的世界。老臧用音乐证明,他并未与时代脱节,反而更加成熟、多元、复合,他还是那个激情、感恩、真诚、炙热的音乐人。
舞台上,臧天朔用近百分钟的酣畅淋漓演唱为音乐节画上了完美句号。虽然夜色已深,但观众仍回味在音乐的震撼中迟迟不愿离去。有观众激动表示,“嗓子都喊哑了,大哥终于回来了,我们等太久了。”更有臧天朔的资深歌迷感叹“老臧宝刀未老,新歌和原来的歌感觉不一样,太棒了!”臧天朔的好友向记者透露:“老臧这回有备而来。大家这么支持他,老臧都知道,都记着呢,只有用音乐谢谢大家!”
据悉,9月7日臧天朔将在北戴河举行“面向大海”个人演唱会,届时好友梁天、吕方、李明启也将出席助阵。中新
溥仪出狱后,去看望尚在世的太监,太监是如何称呼他的?
1923年7月16日,中国最后一批仍在岗的太监被溥仪一声令下,赶出了紫禁城,发放了从20块到200块不等的一次性补偿遣散费后,开始各寻出路。
说溥仪不恨太监是假的,他的生理机能就是葬送在这帮不太负责任的家伙们的手中,当年正是因为他们频繁把宫女们推倒在少年溥仪的龙床上,溥仪才由起床眼花很快过渡到萎靡不振,落下个永久的病根。
二十天前,他对太监们的耐心到了极点,那是因为建福宫失了火,焚毁房屋一百多间,里面的宝贝全都毁于一旦,失火现场有一股子浓重的煤油味儿。溥仪知道,能纵火焚毁、掩盖库藏亏空的,恐怕只有这帮家伙们。偷点东西也就忍了,放火烧屋狠点了吧?照这趋势发展下去,哪一天是不是要连我都给烧了?
全给朕麻利儿滚蛋!
太监们当中,比较激愤的当场就跳了筒子河,少部分特有钱的盖了宅子回去享福,大部分苦无一技之长,早就未雨绸缪,攒钱供奉寺院,以图日后终老于此。这一天终于来临了,除了极少数没做准备的去了地安门的燕翅楼,其余的都去了经营多年关系的寺院。
一别三十年,沧海变桑田,溥仪在1959年特赦后回到北京城,面对古都种种新人新气象,开始也很是兴奋,有空就四处逛逛。
说起溥仪这人,对待身边的下人一直还不错,不记仇。当年在伪满洲国当“皇帝”时,侍卫李体玉与皇后婉容有染,连孩子都生出来了,溥仪还给了他400块钱封口费轰走。巧的是,这李体玉也来到了北京,住的地方离溥仪还不算远,有一天居然在大街上遇见,溥仪看到李体玉穿戴,知道他家里经济条件一般,还上门送了钱物。
回忆起三十多年前曾经贴身伺候过自己的那帮家伙们,溥仪也很想见见他们,看看他们在新社会里都过得怎样,于是忍不住打听了一下,去了太监们栖身的寺院里。
好家伙,这,这,这不是皇帝陛下来了!一个老太监见到溥仪后,马上膝盖一软就跪倒在地:“万岁爷!”
院里的其他几名风烛残年的老太监也跑了出来,纷纷跪倒在地,激动地老泪横流,除了一声声“万岁爷”,他们似乎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溥仪眼眶一酸,赶紧把身边的老太监扶了起来,“别价,现在是新时代啦,可不兴这么喊咯!”
太监们抹着眼泪:“可您就是我们的万岁爷!”
溥仪吓得直往两边看:“你们老哥几个是还想害死我不是?想再让我进去是怎么着!不喊这个,不喊这个,要叫我......”
溥仪吭哧半天:“嗯,对了,要叫我同志!”
老太监们懵圈了:“几个意思?万岁爷......同志?”
最后几句纯属逗咳嗽,博君一笑,千万别当真!
出狱后的柯震东现在还好吗?
日子虽好,星途不在。
柯震东可以说是最令人惋惜的吸毒明星,没有之一,只有最。
柯震东吸毒被抓时因为《那些年》在大陆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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