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是一个文明古国,有着数不尽的传统文化代表,而在这些传统文化中,风水文化可以说是一个典型代表了。风水和八卦图是中国特有的文化,虽然如今人们普遍相信科学,抵制迷信,但是无论人们怎么样宣传科学,风水文化对中国人的影响依然无处不在、根深蒂固。今天要介绍的是中国的一位顶级风水师,他在香港和大陆有着极高的名气,连很多明星都经常去拜访他,李嘉诚还是他的结拜之交,他就是陈伯。
陈伯原名陈朗,祖籍四川,定居于香港,香港的人对他都非常尊敬,无论男女老少都、地位高低的人都尊称他为陈伯,久而久之大家就一直以陈伯称呼他。陈伯不仅精通风水,而且还精通周易八卦和书法等,是一个有名的风水师和艺术家。
陈伯在香港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些著名的建筑开工或者公司开业时都会找他算一下风水,例如汇丰银行、香港证交所等都是他亲自勘测的风水。除此之外,香港各行各业的大咖也都是他的常客,例如梁朝伟、吕良伟、谢霆锋、杨受成以及李嘉诚等。
杨受成后来写了一本自传《争气》,里面多次提高了陈伯,他说,“陈伯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为人非常低调,和他交谈的过程中可以学到很多人生道理,他真的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只需要看你一眼,就基本可以知道你的过去和未来。” 而李嘉诚和陈伯的交情更加深,两人是结拜之交,陈伯是李嘉诚的御用风水师,在遇到重大的决定之前,李嘉诚都会先咨询陈伯的意见。
在陈伯算风水的生涯中,有一件事是比较出名的,当年周正毅找陈伯算命,陈伯说他最近有灾难,如果不赶快离开上海很有可能会进监狱,但是周正毅并没有听他的意见,最后果然被抓进监狱里面了。
陈伯是四川人,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身体也每况愈下,从香港回到四川养病,但是没有过多久,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这时候杨受成、李嘉诚等很多大咖纷纷从世界各地赶去四川成都看望他,并承包了一切医疗费用。
可惜最终他还是走了,他走后留下的遗嘱是将他埋在了四川青城山的普照寺,他生前说那是一个风水宝地。临去世之前还惦记自己的家乡,愿望也只是落叶归根,实乃一片赤子之心,想想就令人落泪。
“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这句话适合赞美现在还活着的老师吗?
這幾句詩句出自範仲淹贊美嚴子陵的《嚴先生祠堂記》。主要是贊美嚴先生不為名利功祿而改變自己的理想。此句宜用於蓋棺定論、德高望重的逝者。
如果你是《风筝》中的马小五,被派去香港接应G先生,你会怎么做呢?
谢谢邀请。首先得说马小五就是个土鳖。
1.就因为到香港执行任务,所以把自己夏季衣服都打包。而他老婆又把他出差带夏季衣服透露给了韩冰。韩冰通过这个消息,推断出他南下去了香港。所以马上在没去之前就已经暴露了身份。君不密,失其国,臣不密,失其身。马小五在这个问题上他的保密意识太差。
2.到香港后,又把所有执行任务的人员招集在一起,说出了自己整个计划。在没有摸清这四个人的底细之前,把所有底牌都透露了。这是他土鳖第二个的方面。
3.救人最重要的就是时间和速度。他只安排了一辆车。根本就没有什么备选方案。这是他土鳖的第三个方面。
如果换个人:
可能会这么做
1.执行任务时什么都不带,除了必要证件和钱。
2.到目的地后,与所有人员一对一联系,把整个任务分解,每人只负责其中的一部分,而不知道另外的部分
3.起码安排两辆到三辆车在不同地方进行换乘。
4.以最快时间,赶到最近的大陆口岸。
当然,我们也都是YY
李敖先生走了,他的书你读过吗?
李敖的突然去世,如今倍受社会媒体关注,直言台湾少了一位勇者,少了一位敢说真话的人。作为当代风格独特的作家,李敖因其独特的个性被台湾甚至内地很多人喜欢。被誉为中国近代文学史上的自由主义大师。但是对于他的作品却真正了解的不是很多,大家对他的认知更多的是从各大新闻与实事中认识的,个人映像中。毕竟李敖不仅是一位作家,他同时还是一位时事评论家,思想家。然而他的作品成就也是不容忽视的。简单做了下整理,以供大家参考:
《传统下的独白》、《胡适评传》、《闽变研究与文星讼案》、《上下古今谈》、《为自由招魂》、《早年日记》、《李敖文存》、《李敖的情话》、《蒋介石研究文集》和《李敖回忆录》、《李敖大全集》等,当然还有很多,但是由于部分书籍涉及到大陆与台湾的某些时事政治,所以有些已被查禁,或者删减
个人对李敖的认识还是因为多年前他对台独的抨击,使我一下子便记住了这个老人家。也是那个时候开始对他多有关注。很喜欢他的一句话“孤寂是自处荒原,孤寂是独行坟场,孤寂是在什么声音都没有的时候看月亮”,李敖是个狂人,但是他狂的实在,个人表示对他的狂十分欣赏
金庸先生的《鹿鼎记》原著一书中,韦小宝最爱的是谁?
当然是双儿。虽然韦小宝被阿珂迷得神魂颠倒,几近痴狂,但双儿却仍是他心中最不能割舍的人。
韦小宝的七位夫人,来头都不小,而性情各异,且个个性格特点鲜明。即使是仅仅说YY的功力,当今的网络小说比起金庸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七位夫人有成熟性感的苏荃,有可爱萝俐沐剑屏、有骗死人不偿命的方怡、有温柔善良的曾柔、有刁蛮公主建宁,然后就是美丽绝伦的阿珂和情义无双的双儿了。
七位夫人,有一小半是占便宜给占成了老婆,如苏荃方怡,有被动推倒的,如建宁,有芳心难许的曾柔,有骗到手的小郡主,有追不上就强上的阿珂,有一颗红心从未改变的双儿。
由于追阿珂的情节让读者太过印象深刻,因此许多人认为韦小宝最爱是阿珂,其实不然。金老先生在《鹿鼎记》里已经写得很清楚了。
韦小宝与双儿阿珂分别,到神龙岛,再到通吃岛。遇到陈近南等人被施琅追杀,与阿珂双儿同时见面。此时——
- “既见阿珂,再见郑克爽,原是顺理成章之事,但韦小宝大喜若狂之下,再见到这讨厌家伙,登时一颗心沉了下来,呆呆站定。 旁边一人叫道:“相公!”另一人叫道:“韦香主!”他顺口答应一声,眼角也不向二人斜上一眼,只是痴痴的望向阿珂。忽觉一双柔软的小手伸过来握住了他左掌,韦小宝身子一颤,转头去看,只见一张秀丽的面庞上满是笑容,眼中却泪水不住流将下来,却是双儿。韦小宝大喜,一把将她抱住,叫道:“好双儿,这可想死我了。”一颗心欢喜得犹似要炸开来一般,刹时之间,连阿珂也忘在脑后了。”
见到双儿,“一颗心欢喜得犹似要炸开来一般”,“连阿珂也忘在脑后了”,这是第一次对两人感情的对比。
- 韦小宝伸手拍拍她肩头,说道:“好双儿,这些日子中,我没一天不记着你。”这句话倒不是口是心非,阿珂和双儿两个,他每天不想上十次,也有八次,倒还是记挂双儿的次数多了些。
这是第二次进行直接对比。
两次对比,其胜者都非常明确,是双儿。
好吧,读过本书的,也真没有谁不喜欢双儿,对男人来说,这是一个没有黑点的完美伴侣。
但这么多版本的双儿,你最喜欢哪一个呢?
如何评价陈梦家先生的《殷虚卜辞综述》一书?
陈梦家研究综述
2014年02月06日 来源:《山东师大学报:社科版》1999年02期 作者:史玉辉
1947年,陈梦家(左)、赵萝蕤夫妇与赵景德在美国合影
本文将陈梦家研究分为两个时期,即30年代的陈梦家研究和70年代后期至今的陈梦家研究。
一
1931年1月,陈梦家的第一部诗集《梦家诗集》由新月书店出版。这部诗集被称为新诗“寂莫里的火星”(注:《〈梦家诗集〉出版》(广告),《新月》月刊第3卷3号,1931年1月。),有关陈梦家诗歌的评论由此展开。
在1931年3月出版的《新月》月刊第3卷5、6号合刊上,接连登载了3篇评论文章。在《谈商簌体》里,闻一多从商籁体体裁的严格要求对《太湖之夜》一首诗作了细致的分析,指出陈梦家尝试中的缺点。他的另一篇《论〈悔与回〉》称陈梦家与方玮德的《悔与回》是“本年诗坛上最可纪念的一件事”,同时从标点、暗示、字数、谋篇布局、转折等方面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胡适的《评〈梦家诗集〉》对《梦家诗集》作了简单的评价。他认为《一朵野花》后四行的意境和作风都是一流的,短诗中以风格论《信心》最高,并肯定长诗《都市的颂歌》,声称“近年来的长诗,最算这篇诗最成功了。”两个“最”字充分体现了胡适对这首诗的赞扬。另外,胡适从诗要深入浅出的观点出发指出梦家诗“有时意义不很明白”以及句法文法上的缺陷。以上3 篇最早研究陈梦家诗歌的文章,主要是从形式上对陈诗作了印象式的批评,没有深入展开论述。
1931年9月陈梦家编辑的《新月诗选》问世,围绕它出现了两篇评论文章。一是莲时的《读〈新月诗选〉》(注:《中国新书月报》第1卷12号,1931年12月。),肯定了陈梦家的诗歌作品,同时也指出了编选中的一些疏漏。二是冠英的《新月诗选》(注:天津《大公报·文艺副刊》第210期,1932年2月。),认为陈梦家的序言“说明了这一组作家的态度和主张”,详细考察了他的选诗标准,认为《新月诗选》有明显的标准和流派特色,虽然对有的好诗未入选有遗憾,但是非常肯定《新月诗选》的价值。这篇文章已经触及到陈梦家审美原则的边缘,因从其选诗标准考察,所以显得有些朦胧。
1934年1月,随《铁马集》一起出版的俞大纲的《大纲序》和方玮德的《玮德旧跋》都强调了陈梦家诗歌的地位。俞大纲将梦家比作初唐四杰中的王勃,“少年能诗,诗中特具中国人的蕴藉风度”,“今日我望大众不可忽视梦家诗集的价值。”方玮德则认为“能运用自己本国诗的气味,天真的完美的技巧,在各种和善的形式上表现自己,使新诗成为近代天然的中国文学上产物,而确定其生命并完成其初唐时期的这便是无疑的算梦家的诗。”方玮德还比较了徐志摩、闻一多与陈梦家的诗,得出结论:与志摩诗的诗、一多有线条的诗不同,梦家的诗更寓有自己人格的缩影,那便是对于宗教的虔诚,潜伏的宗教气息使他的诗除了形式的美丽外,还有说不出的完美,“有无上内涵的聪慧”。方玮德的跋不仅从新诗发展进程的角度肯定了梦家诗的价值,而且从风格上阐述了梦家诗的某些艺术特征。
1936年3月,陈梦家的自选集《梦家存诗》出版, 它是诗人“七年写诗的结帐”。对陈梦家的研究也进一步发展。张景澄的《评〈梦家存诗〉》(注:《国闻周报》第13卷35期,1936年9月。)对陈梦家的创作历程作了简单的总结,揭示了梦家诗的风格及发展,提出了一些较有影响的见解。他认为梦家早期的诗“在明白清楚的实质外,却披了一件朦胧的衣裳,显得有点隐隐若若的美,然而还脱离不了是直叙式的。”而后期的诗则比从前细致多了,表现“在韵律,在内容,在把自然景物影射在诗篇上的颜色。”张景澄进一步考察了陈梦家创作倾向的演变,指出梦家初期写诗喜欢把眼前的自然界经过自我的返照,使之客观化,“他的诗,是抒情的”,其境界不是梦中道路,很少有颓废的成分,“是清醒的,明亮的。”“梦家先生的心理”,“从了一颗活泼且快乐的心,点点的见出硬朗化,胸襟日渐浩博,教养比以往也深得多了。”张景澄还点评了梦家的长诗,认为其“有李白的涵养”,“有岑参的气魄”。但《评〈梦家存诗〉》在探讨诗创作经历及特征时给人一种浅尝辄止的感觉,结论性的断语背后缺乏细致深入的分析,没有形成系统。
这个时期有3篇文章,虽不是陈梦家的专论,但对陈梦家诗歌研究有很重要的补充价值。石灵的《新月诗派》(注:《文学》月刊第8 卷1号,1937年1月。)将陈梦家置于新月诗派发展的角度考察,指出其诗初期字句整齐,后来倾向自由诗。孙作云的《论‘现代派’诗》(注:《清华周刊》第43卷1期,1935年5月。)认为陈梦家是闻一多的同派人,诗的“意境与形式并茂,且不为人藩篱”,是“最能表现自我的一位诗人,可称少年能诗者”。臧克家在《我的诗生活》(注:重庆学习生活社1943年版。)中特别强调梦家的活泼美丽的想象,耀眼的才华和美丽的诗句。
另外,本时期的陈梦家研究存在着明显的社会学色彩。
1933年陈均在评论文章《喋血诗人陈梦家》(注:《文学杂志》月刊第1卷,1933年5月。)中,指责《老人》一诗表达了一种对“老大中华”的“爱”,是和中华民族大多数劳苦大众的民族态度“完全不一致”,甚至是对立的,认为陈梦家把帝国主义一切暴行都看成自己的罪过,是“最卑污的说教”。在陈文中陈梦家成了一个礼赞战争、希望更大战争来临的与人民对立的人。陈均从社会学理论批判陈梦家,在那个特定的时代强调诗歌对时代的社会作用,对陈梦家“空洞的爱”进行诘难也可以理解,但是过分功利化简单化地分析复杂的诗歌作品,必将忽略艺术本身的特征和价值而导致武断。
1934年穆木天的《〈梦家诗集〉与〈铁马集〉》(注:《现代》月刊第4 卷6号,1934年4月。),也是从强调思想性的立场上去评价陈诗的。穆认为陈“在诗作中没有表示出对于任何方面的积极的不满与反抗。他的诗,好如一片秋空,具有着静闲的优然的美。”他深入细致地分析了陈梦家的思想演变过程,指出陈是一个不了解社会、同广大社会无联系的诗人自己,他的诗只是“心象”,形式的美丽恰恰反映着内容的空虚。穆木天的文章摆脱了直观的鉴赏性的批评方式,具有宏观的统摄和理性的升华,有一定的深度,但由于强调诗歌的社会价值,导致对诗歌的审美价值缺乏全面深入的探讨。
系统运用社会一政治尺度去诠释诗歌的当推著名左翼诗人蒲风。在他的《五四到现在的中国诗坛鸟瞰》(注:《现代中国诗坛》,诗歌出版社1938年版。)中,批判陈梦家老是保持牧师儿子的善心,“抗日的热情还赶不上一个后方的民众”,“不缺乏麻醉大众的意识”,甚至说“他本人是会向大众斗争也是意中事”。蒲风这种以政治标准为唯一尺度对陈诗进行否定的做法显然是偏激的。
本时期较为客观地用社会学理论评论陈诗的是张振亚的《梦家的诗》(注:《文学》月刊第8卷2号,1937年2月。)。 张从文学的神圣职责是个体外“群底现态与需求”出发,批判陈诗中的乐天知命、中庸、怯懦以及宗教气息。提出“如何把作品与现实联系起来”,把“坚伟的集团的抗争情绪”充实在作品中,是那个时代诗人“当前的课题”,希望现实在陈梦家的“思想田地上耕出条更坚实,更广阔的路子”。张对《梦家存诗》中的诗歌进行了客观的评价,既肯定了其艺术魅力,赞扬它的纯挚的情绪、优美的交织、纯炼质朴的美、和谐的音节、玄思妙悟、机智等等,又指出了其思想上的缺陷。张振亚以诚恳的态度由衷地佩服陈诗的艺术技巧,期待诗人进一步的思想提炼。
1935年8月,陈梦家选编《梦家存诗》(次年3月出版)以后,结束了自己的诗人生涯而开始了学者生活。随着陈梦家在诗坛上的隐退,对陈梦家诗歌的研究也就告一段落。
总之,30年代的陈梦家研究带有草创期的杂芜,大多数的评论文章是直觉印象式的描述,但是较开阔的视野使研究初步揭示了陈诗的复杂意蕴,为以后的深入研究奠定了基础。
二
陈梦家研究集中在遥遥相对的30年代和八九十年代,中间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断层。
在四五十年代,李一鸣的《中国新文学史讲话》和王瑶的《中国新文学史稿》对陈梦家有所提及,另外1958年出版的《中国现代社会科学家传略(六)》中周永珍的《陈梦家传略》主要讲陈的学术生涯,早年的诗人生涯很简单地带过。此外便是一片沉寂,根本没有形成对陈梦家的研究,个中缘由人所共知。
从70年代末开始,陈梦家研究才重新启动,并在复苏中跨入了新的阶段。政治变革、思想解放与学术上的拨乱反正为长期遭冷落的陈诗研究提供了新的契机,注入了新的活力,日益深化的文学观念和理论方法的更新都使本时期的陈梦家研究获得了很大发展,在研究观念、研究深度和广度上都达到了新的水平。
粉碎“四人帮”后,陈梦家的冤案得到昭雪,他的夫人赵萝蕤女士在1979年5月22日的《新文学史料》上发表了《忆梦家》一文, 她认为“梦家是新月诗人中的一名健将和代表人物”,他的抒情诗在技巧和格律方面也多有推敲,有所创造,“他师承徐志摩、闻一多两位先生”,在《新月诗选》中阐述过新月派有关诗歌的观点。赵女士同时指出陈没有徐志摩那样精深的西方文学造诣,也绝没有闻一多对祖国、对人民强烈的政治责任感。赵萝蕤的文章拉开了新时期陈梦家研究的序幕。
(一)研究的深入和发展
随着观念的更新,研究者们逐渐摆脱了狭隘的政治功利观,开始从艺术发展的角度去审视陈梦家。
对陈梦家诗歌艺术特征的深入发掘是本时期研究的重点之一。许多综合研究的论文都涉及到这一论题。蓝棣之在《论新月派在新诗史上的地位》(注:《北京师范大学学报》1982年第2期。)中指出陈梦家的成熟之作给人难得的艺术享受,但影响只是“阳春白雪”,从对革命文学不重艺术性缺点的提醒上看,效果是积极的。尹在勤在《新月派评说》(注:陕西人民出版社1985年8月版。)中评论陈梦家的诗比较注重于在抒情中创造美感和寄寓人生哲理,风格是又轻、又柔、又淡,在格律方面讲究音韵的和谐及整体的匀称。在《现代作家和文学流派》(注:重庆出版社、华夏出版社1986年2月版。)一书中,著者将陈梦家的诗概括为“纤细轻逸”,强调陈追求诗的“纯”,善于把视听之间的感觉相沟通以创造意象,并指出其唯美主义倾向。蒋成瑀在《醇正、完美的艺术追求》(注:《文学知识》1988年第6期。)一文中认为陈梦家的诗“恬淡、悠远,由于经过了理性的清滤,在闲静中显出一定的深度。”张玲霞在《新月诗派艺术演变轨迹的考察》(注:《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1993年第2期。)中,从后期新月诗派兼收并蓄浪漫主义和现代主义的角度考察了陈梦家诗中的暗示象征以及现代人的错综意识,大都市的繁杂病态的表现。孙玉石在《中国现代诗歌艺术》(注: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11月版。)一书中将闻一多、徐志摩代表的新月诗派的艺术追求概括为六大方面,强调陈梦家以敏锐的感觉和印象入诗的特点。柯文溥的《中国新诗流派史》(注:海峡文艺出版社1993年2月版。)称陈梦家承袭徐、闻诗风,他的诗想象奇妙,辞采绚烂,整饬的音节和韵律融入自然纯熟的诗句,考察了陈诗自由化及向象征主义嬗变的特点。黄昌勇的《新月诗派》(注:《文学评论》1997年第3期。)论述了陈梦家诗歌对象征派艺术的借鉴和接受西方现代主义冲击的表现。1988年发表在《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上陈山的《陈梦家论》是陈梦家的专论,在讨论陈的诗歌艺术时从哲学意味、恬淡飘逸的意境、纯炼而质朴的美、受到英国浪漫主义诗人影响和走上形式自由化道路等方面作了综合论述。
陈梦家诗歌的思想特征研究在本时期也得到发展。吴奔星在《试论新月诗派》(注:《文学评论》1980年第2期。)中批判陈梦家脱离现实生活,写绝对个人主义情绪,认为诗篇到无思想性的地步,甚至是反人民的。因为此文拟于1957 年发表, 却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而推后到1980年,所以虽发表在新时期,但尚未摆脱政治功利观的束缚。稍后,蓝棣之在《论新月派诗歌的思想特征》(注:《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1982年第1期。)中认为陈梦家步入文坛时, 革命文学已传播开去,陈希望“超脱”,“完全在幻想和梦的交界上徘徊于一个空漠的太空中”。陈的诗超脱人民和时代的结果,只能是大学教授们在书斋里的浅吟低唱。与蓝棣之的文章一起刊出的陈山的《论新月诗派在新诗发展中的历史地位》考察陈梦家的思想倾向,概括为“逃走”的精神,代表了后期新月诗派中一大批上层小资产阶级诗人的思想,陈山认为这种思想倾向在当时的文坛上是起消极作用的,遭到左翼文学运动的批判是完全应该的,他同时指出陈梦家的思想在“一·二八”事变后发生较明显的转变,诗中爱国主义的内容有了明显的增加,但是并没有在时代的大风暴中发生根本的转折。王瑶的《新文学史稿》(注:上海文艺出版社1982年11月版。)指出陈梦家诗中的不满现实和人道主义都是薄弱的,“一·二八”以后的诗也缺乏反帝的热情。《中国现代文学社团流派》(注:江苏教育出版社1989年5月版。)中郑择魁的《“新月”派》肯定了陈梦家的思想由“永远的空虚和静默”向更加积极的方向转变。陈山的《陈梦家论》是本时期陈梦家研究的力作之一,陈山细致分析了陈梦家思想中英美文化的熏染、中国传统的以儒道为两维的文化精神的渗入,考察了陈梦家艺术准备期的精神历程,指出其具有过渡一代的典型意义。
在讨论陈梦家诗歌艺术发展和特征的时候,许多论者都涉及了对陈梦家诗论的评价问题,还有的论文对其诗论作了专题探讨。前者如魏绍馨的《新月社及其新格律诗主张》(注:《齐鲁学刊》1983年第1期。 )、尹在勤的《新月派评说》、秦亢宗、蒋成瑀的《现代作家和文学流派》、陈山的《陈梦家论》、蓝棣之的《〈陈梦家诗全编〉序》(注:浙江文艺出版社1995年12月版。)等,后者如吴家荣的两篇论文《论陈梦家的诗美追求》(注:《江海学刊》1994年第6期。)和《论陈梦家诗歌理论的历史地位》(注:《安徽大学学报(哲社版)》1997年第1期。)。吴家荣的第一篇论文从格律宽泛、“诗是美的文学”、“意蕴美”、吸收西方现代派的创作经验四方面阐述了陈梦家的诗歌理论,第二篇论文在此基础上深入考察了陈梦家的诗歌论对早期新月诗派理论的认同、一致处以及其时代原因和艺术原因,肯定了陈的诗歌理论上承格律诗派的余绪,下开现代诗风的先河,很好地完成了中国现代诗歌理论史上的重要转折。
在讨论陈梦家诗歌艺术成就时,不少论文涉及到了陈梦家与外国文学的关系,如陈山的《陈梦家论》、蒋成瑀的《醇正、完美的艺术追求》、张玲霞的《新月诗派艺术演变轨迹的考察》、黄昌勇的《新月诗派论》、蓝棣之的《〈陈梦家诗全编〉序》等。这些论文探讨了陈梦家的诗受布莱克、哈代、霍思曼三位浪漫主义诗人的影响,考察了他与巴那斯派、象征主义的关系问题。这些论题还有待深入的比较、系统的分析。
(二)作品出版:资料建设与传记研究
本时期出版了《中国新诗库第1 辑·陈梦家卷》(注:长江文艺出版社1988年9月版。)和《陈梦家诗全编》,较充分地反映了陈梦家诗歌创作的全貌,为研究提供了依据。《陈梦家诗全编》还收录了几篇序、叙语,有较强的资料性。
陈梦家研究资料的建设还处于开拓期。他的生平资料不多,研究他的传记资料也很少,只有赵萝蕤的《忆梦家》、皮远长的《陈梦家小传》(注:《武汉大学学报(社科版)》1985年第6期。)、《中国现代作家评传(第二卷)》中的《陈梦家》(注:山东教育出版社1986年版。)、倪墨炎《现代文坛短笺》中的《陈梦家诗歌创作的足迹》和《陈梦家的小说》(注:学林出版社1994年3月版。)(两篇主要讲创作道路),所有这些资料对陈梦家的创作和思想发展提供了重要的参考。
总体上说,本时期陈梦家研究有了新的发展,但是对陈梦家的艺术特征还缺乏深入细致的专门研究,关于他的复杂思想的研究也有待深入,资料建设相对滞后,无论从宏观还是微观上,陈梦家研究都期待着新的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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