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抗日战争时期,武当道教以民族大义为重,积极投身到救亡图存的伟大行列中来。他们对国家竞行忠孝,倾其所有,支持抗战。一些道士和信徒挺身而出,一手拿香,一手拿枪,毅然战斗在抗日的最前线,实践着上马杀贼、下马学道的道教理念。1945年春天,侵占湖北老河口的日寇组织特别挺进入斩队,偷袭设在武当山周府庵的国军第五战区司令长官部,武当道教信徒和群众奋起抗击,彻底粉碎了敌人的图谋。
道教在产生之初,就提出了“助国”、“保国”主张。《太平经》谓修道者当“助国得天心”;该书还说“天乃与德君独厚,故为其制作,可以自安而保国者也。”这里的“助国”、“保国”表示以某种方式来帮助国家治理,或者保护国家安全。其前提就是爱国,因为只有具备爱国主义思想情感才能产生爱国行动。《老君音诵诫经》说:“老君曰:吾汉安元年,以道授陵,立为系天师之位,佐国扶命。”这里所说的“佐”即辅佐,就是辅佐国家治理。“扶命”即扶持国家命脉的延续。既然要辅佐国家治理与扶持国家命脉延续,其行为也就蕴含着爱国情感,没有爱国情感,不可能有“佐国扶命”的实际行动。此后,道教中类似于“助国”、“保国”、“佐国”的言辞还有很多,《太上洞玄灵宝真文要解上经》中讲“兴国爱民,普济群生”;《灵宝无量度人上品妙经》中讲“齐同慈爱,异骨成亲,国安民丰,欣乐太平”;《高上玉皇本行经髓》所讲的“精心恭奉,家国安宁”等,都以特有的方式表达道教对赖以生存的国土的热爱。《老子想尔注》里有个说法,叫做道用之时,天下“竞行忠孝”。意思是讲,大道流行的时候,普天之下的人们都能够奉行孝心、尽忠报国。从这个说法中,可以看出道教对祖国倾注的热爱,体现了以道用世的理念,字里行间放射出强烈地爱国主义精神。
节衣缩食 毁家纾难
武当道教节衣缩食,毁家纾难,支援抗战的事例有很多。这里有两份关于武当山重要道观周府庵的历史资料,从两份资料的对比中可以看出当时的实情。
资料一是《续修大岳太和山志》,其中记载:民国十一年(1922),武当山紫霄宫各山代表总道总徐本善组织统计的《太和山全山道士数目及现领田产一览表》。表中显示,周府庵有道纳郑信学等31名,道徒19名,共计50名。田产原有三千零二十亩,新添马家嘴岗子、小河口西沟四处二百二十亩,共计三千二百四十亩。
资料二是民国三十二年(1943)十二月二十日,均县草店镇公所镇粮字第三一八号公文。文中称“事由:玆据转周府庵道衲程法银生活无着,恳祈转饬税务局拨给食粮以维生活由。一、据本镇周府庵道衲程法银十二月十八日呈称:窃衲等今春蒙准拨给察院口田地一份,将就耕种度日。后经委员袁锡民、李华亭将秋课提归税务局,所拨之课须待来年方能收益。目下衲等生活殊成问题,查于本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报请转报县府准酌拨口粮,以济老弱,迄今未蒙批示。衲等二十七名行将饿毙,情近无奈,只得具文再请鉴核,恩准转报速拨口粮,以资救济等情。二、据此,查该衲所称确系实情,前以镇粮字第九三号呈文转报钧府在案,玆据前情,理合具文再请。三、口口县府转饬税务局拨给口粮,以维该衲等二十七人之生活,实为德口。谨呈县长:戴。草店镇镇长:张博斋(印)”均县县长戴肇琼等人批示:“拟准照原案九名拨给。(印)”
周府庵是武当山下的一处较大的道观,1922年还有3240亩土地,50名道士。抗日战争时期,随着第五战区干训团和中央军校第八分校等单位的进入,周府庵的道士流亡了百分之四十六,土地、房产等被占用殆尽。到1943年秋天,程法银等27名道士已经到了生活无着,“行将饿毙,情近无奈”的地步。就连草店镇镇长张博斋也请求县政府“速拨口粮,以资救济”。均县县长戴肇琼等人可能手中的粮食也不多,他们没有向全部27名道士拨付,只是按照惯例,批准给九名老弱道士发放口粮。27名道士只有9人获得了政府救济性粮食拨付,不及正常需求的三分之一,道士的生活连半饱都谈不上。
县政府和镇公所统计的缺粮道士人数未必准确。1947年9月17日均县道教会会长冯教信,在书面回复均县县政府关于“关帝庙道姑李云卿请发口粮”一事时说:该衲所称三十二年(1943)已至武当山七真洞修道是实。当时该衲只顾入山修道,不知有道教会报名登记手续。现在关帝庙因无养廉,以致悬无住持看守庙宇香烟。始由地方代表会同本会令其衲等迁居该庙,以维庙宇香烟,而保名胜古迹之区。是以今春报名登记。该衲自接住庙之后,至于生活,毫无颗粒。逐日以食野菜及依门募化为生。如此生活,实属艰困,亟待需粮,以维生命。9月20日县长徐(沛之)在呈文中批复:“拟拨复点照。”从这份公文中可以看出,抗战正酣的1943年,武当山七真洞道姑李云卿就没有口粮。抗战结束两年后,已经是关帝庙住持的李云卿仍然没有口粮,每天靠吃野菜,以及依门募化为生。
做了六十多年道士,从来没有离开过武当山,解放后担任过中国道教协会副会长,丹江口市政协副主席的王教化道长回忆说:抗战前,道观每年秋季给在庙道士4块钱,春季给2块钱,用来添置道衣道袍。抗战后,道业衰败,国难当头,道众们的生活甚是艰苦。添置道衣道袍的钱逐渐减少,后来,根本就没有了,衣服破了就自己缝补。
武当道士的生活困境,当地群众和地方政府知道,就连戎马倥偬的国军高级将领也是知道的。1939年春,国军第33集团军总司令张自忠将军在武当山视察时,曾到遇真宫看望干训团第三大队。面对遇真宫道士的困难生活,他对当家道士陈宗杰说:“国家兴旺了,庙里的香火自然就好了。”1944年,国民革命军参谋总长白崇禧在视察第五战区时登临武当山。他在太子坡复真观休息时,见道众荷锄肩筐,垦植于山间。便询问道人为何不守祀庙观,而垦荒务农。得知武当道观土地、房产多被地方政府收归公有,道众生活全靠垦荒种田,全年收成尚不足以维持半年之口粮。于是,白崇禧立即召见草店镇长和武当乡乡长,令他们从地方公粮中给道人每人每年补助六斗粮食,以资糊口。此举解除了武当道士的饥荒,抗战胜利后,劫后余生的道士对白崇禧多怀感戴之情。
抗战期间整个均县几乎成了“第五战区兵站基地”,武当道观如酒仙庙、火星庙、三元宫、静乐宫、周府庵、遇真宫、冲虚庵等都被部队机关、学校、医院、军工厂改造利用。为修建通往大后方的老白公路,一些道教建筑被拆毁,宫殿砖瓦、石碑用作铺路、修砌过水涵洞。随枣会战后,日寇兵锋已达鄂西北地区,为应对敌人可能的进犯,第五战区在武当山下开始修筑堡垒等防御工事。丹江口市丁家营镇退休教师候兆庆回忆:1943年春天,国军的一个工兵团来到丁家营,在高家寨、五虎山、老鹰坡、李家湾后坡、火星庙梁子、刘家沟梁子、铜架山大寨等高地构筑工事。设置了重机枪、高射机枪、大炮阵地和碉堡。这些阵地和碉堡的建筑材料大多数都是就地取材,甚至直接拆用废弃道观上的材料。1944年,第125师驻守丁家营一带,防御工事才停修。
周府庵东南面的山顶上有座奎星塔,该塔建筑年代久远,基础坚固,造型优美,塔高约二十米,是草店的一大景观。“奎星”是黄道二十八宿之一,古人信奉其主宰文运。宝塔常与关帝庙相对,主沟渎为水道通利,主附库为财货积储。合道教“紫气东来”之意,属于风水宝塔的一种。陆军中将张寿龄等人在八分校工作时,曾多次登上此塔查看地形。后来有军官认为,奎星塔是一个地标,有可能为日机轰炸草店附近的军事目标提供参照物。于是,组织部队将奎星塔拆除。半个世纪后,张寿龄在回忆录中说:“我在办战区干训团时,时常登上这座宝塔观看地形。1940年初干训团改为中央军校第八分校。我回到老河口长官部后,不知什么人的主意,竟把这座古塔拆除。据说是第八分校的负责人,为了防止敌机把此塔作为对该校轰炸的目标,而这样干的。实属无知胆小而可笑,无聊之至!”
随着东北和东南沿海工业基地的沦陷,我国抗战急需的钢铁等工业品严重匮乏。军政当局为制造打击日寇的枪支弹药,采取了包括收集废铜烂铁在内的多项措施。均县城乡铜铁铝铅都收集在一起运往炼铁厂、兵工厂,群众家里除了铁制农具和锅铲,已经很难见到金属品。因为门扣、门锁等作为“废铜烂铁”上交了,许多家庭的门户是不上锁的;因为县政府宣传说一枚铜元可制造一颗子弹头,人们纷纷捐献出珍藏的铜元。旷日持久的抗战消耗了均县民间的几乎所有“废铜烂铁”,军方把眼光又投向了武当道观。在军政当局的许可下,第五战区炮兵第16团将武当山复真观(约海拔400米)以下的静乐宫、三元宫、周府庵、遇真宫、元和观、玉虚宫等道观的数千件铜质造像、供器、法器拆解集中,装了40辆马车运往汉中冶炼,制造枪弹。
因为多种原因,这批数千件武当道教铜像中,有数十件在汉中没有被冶炼。1946年,武当山道士筹钱准备把这批铜像运回来。谁知在运输途中,沿途都有部队打仗,道士们没有运成,只得返回武当山。解放后,陕西省安康地区成立了文化馆,铜像搬运至该馆内收藏。1987年1月17日,在文化部、陕西省等部门的支持下,武当山收回了46尊铜像。2008年6月21日,又有真武坐像在内的6件历经战火、饱经沧桑的道教珍贵文物离开安康,回到了武当山。
日本军国主义发动的侵华战争给中华民族带来了巨大的灾难,积贫积弱的中国经过艰苦卓绝斗争,赢得了伟大的胜利。武当道教和全国各阶层群众一起节衣缩食,毁家纾难,以自己的微薄之力,支撑着旷日持久的抗日战争,直至将日寇赶出了中国。
上马杀敌 下马学道
国家与民族的命运,也是道教和道教徒自己的命运。在抗战期间,许多武当道教徒同广大民众同呼吸、共命运,他们上马杀敌,下马学道。一手拿香,一手拿枪。与全国人民一起参与到抗日救亡运动中去,为民族独立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不少道士甚至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一、参军入伍报效国家
抗日战争爆发后,全国人民同仇敌忾,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抱守土抗战的决心。武当道士也纷纷脱下道袍,穿上戎装,参军入伍报效国家。
武当山南岩宫道长刘教明,河北人,生卒年月不祥。令当地居民印象深刻的是:此人是个大高个,而他的师傅也姓刘,却是个矮个子;有时刘教明下山办事,会披一件呢子军大衣。他说自己原是东北军的营长,后离开部队来武当山出家。1938年底,刘教明带领十几个道士下山,到均县城募兵处报名参军。刘教明等道士的集体参军行动,曾在武当山上下、均县城乡引起很大轰动。
郭高一(1924----1996年),俗家名郭玉杰,河南商丘人。少年时因为仰慕武当武术传人宋唯一、李景林之神技,而入武当学道。卢沟桥事变后,他毅然报名入伍抗日。后因部队被打散,郭高一流落到辽宁省北镇闾山道观出家,隐身继续学习武术,得到了武当三丰自然派传人杨明真道长的真传。“文化大革命”期间,郭高一还俗回到老家河南商丘。1981年在河南省泌阳县白云山重入道门。1983年,郭高一回到武当山紫霄宫当道士,并在武当道士中传授武当功夫,任武当道协武术总教练。他武艺高强,与朱诚德并称为武当武术的两面旗子。1996年,郭高一羽化于湖北九宫山。
庞高成(1917----2004年),湖北省均县习家店人。由于他全家信仰道教,3岁时便被家人送到武当山琼台中观出家,皈依武当全真派。抗日战争期间,庞高成报名入伍当兵,在湖北宜城、河南淅川等地同日寇作战。日本投降后,他复员回到均县家乡,继续在武当山中观修道。庞高成是武当山本地人,家族中世代信仰武当道教。他除了抗日时期离开过武当山,80多年始终诚心修道,为人十分低调。庞高成是1—4届武当山道教协会副会长。2004年1月5日,庞高成在武当山琼台羽化,享年88岁。
武当道士除自愿当兵抗日外,也有因地方政府强拉壮丁,而被迫当兵的情况。新华出版社1993年8月出版的《丹江口市志》第482页,记载了均县仁和乡乡长的一个手令:“手令:二十九年(1940)五月二十日于本公所。据:该保应役壮丁温天福,闻征潜逃,籍图回避,复勾串工兵营士兵,借作护符辱骂保长,当即转报兵团,兹奉兵团部令,饬即将该天福家产先为查封等因。本所自应遵照办理,兹派颜办,仰即将该天福家产照数查封具报!不得循情于咎!切切!右令二十六保长姚守禄。附封纸一张。乡长:李楚樵;军事股主任:谭林定。”
解放后,温天福的家人是这样解释被抓壮丁原委的:乡保长为完成壮丁任务,要求已出过壮丁的温家再出一丁。温天福闻讯躲避,乡保长编造谎言,说温天福勾结士兵。当时,躲兵还怕躲不及,哪敢主动去勾结。真实情况是,温天福跟随师傅修道多年,会些符咒。他借画符念咒的名义骂过乡保长。乡保长怀恨在心,所以强拉我家的壮丁。
温天福这样的居家道士会被强拉壮丁,就连在庙道士也是会被强拉壮丁的。1943年,中央军校第八分校主任(实际负责人)徐燕谋中将,在武当山紫霄宫一带巡视。群众和道士向其反映地方上存在着强拉壮丁、得财卖放、抓野丁替壮丁等问题,徐燕谋大为震怒。他将多名乡保长叫到跟前,严加斥责,并把保长XXX痛打一顿,勒令他们将被抓壮丁中的道士全部放回。当徐燕谋奉调离开时,武当山的群众和道士为感其恩,立了一块碑:“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八分校主任徐公燕谋莅均三载,揎泽旁流,即武当各宫、庵、观道众及编户,莫不沾露德化,口碑载道。值公车返陆军军事研究院之际,谨勒石纪念,以志不忘。”
二、流血牺牲殒命沙场
在战场上与日寇枪对枪、刀对刀,舍命拼杀的武当道士有很多,他们流血牺牲,殒命沙场,许多人连名字都没有留下来。
赵元亮(1909----1987),甘肃省河西人。抗战时期,他因为擅长刀术,会武功,先后在骑兵团、特务营当兵。与日寇多次交战,奋勇杀敌,屡立战功。后在张自忠率领的第33集团军军部特务营侦察连任排长。1940年5月,日军集结30万大军进攻我枣阳、宜昌,第33集团军总司令张自忠亲自率领部队出击作战。15日,张自忠率领包括赵元亮在内的1500余人,被近6000名日寇包围在宜城县南瓜店。在敌我力量极其悬殊,战斗异常惨烈的不利情况下,张自忠誓死不退,与剩下的十几名卫士奋勇抵抗。16日下午4时,张自忠英勇牺牲。他是中国抗日战争中牺牲的军衔最高的人,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反法西斯阵营50余国战死沙场的最高将领。赵元亮也在此次战斗中被敌人枪弹击中左臂,送往后方医院治疗。伤愈后,赵元亮身已半残。1941年,他皈依武当全真龙门派。在武当山修道行医数十年,1987年在武当山羽化,享年78岁。
窦来庚(1900----1942),字峰山,山东省临朐县人。从小拜武当太乙门派掌门人高凤岭为师,是武当太乙门派嫡传弟子。1923年4月,赴上海参加了全国武术运动会,获大会最优等奖。1935年承办“志成国术研究社”。“七•七”事变后,窦来庚与学员一起被编为第3集团军军部警卫武士大队,任上校大队长。1938年,窦来庚任山东省保安第17旅少将旅长,后委任为山东第十区行政督察专员。1942年7月19日,在与日伪军激战中负伤。窦来庚誓死不当俘虏,遂开枪自尽。抗战胜利后,国民政府感其忠烈,追晋他为陆军中将。1988年2月23日,山东省人民政府追认窦来庚为“革命烈士”。
李本纯,湖北长阳人。武当道士,武当武术龙门派第十五代大师,在武当山修道习武多年,教授弟子古合云等多人。抗战爆发后,携弟子到部队教授武术。民国二十六年(1937)冬,日军空袭部队驻地,李本纯在轰炸中失踪。弟子古合云曾多方寻找,终无下落。
三、军营里传授杀敌术
《人民日报海外版》2015年6月6日有篇文章的题目是《击碎日军速亡中国迷梦》,副标题是“淞沪抗战时日军软肋:怕肉搏,因中国军人多练武术”。在武器装备和兵员战斗素质等方面远逊于日军的抗战时期,武术确实是中国军队克敌制胜的一大法宝。国军第51师在武当山驻扎多年,51师和其他部队官兵里就有人习练过武当武术。抗战爆发后,51师参加了淞沪抗战,给予日寇沉重打击,因而一战成名。淞沪会战后,51师和58师被合编为第74军。第74军是抗日战争中我军正面战场上最能打仗的部队,号称“抗日铁军”。武当道观里现在仍流传着一首歌谣,这首歌谣是在庙道士教授部队太极拳时诵唱的:
太极真传出武当,功夫全在辨柔刚。
倘若悟得真妙诀,强国强民亦自强。
刘理山,生卒年月不详,山东人。曾任西北军冯玉祥部少将旅长,1929年蒋冯大战后,他毅然弃官入道,在武当山麓朝阳洞三清殿任主持。他设茶水施于过往行人,将募化所得修建道房十余间。因刘理山精通医术,常走乡串户为人治病,所以当地人称他是“扁鹊再世”。抗战时期,他受聘给中央军校第八分校的学员讲授战术、地形测绘等课程。1944年,刘理山离开武当山,不知所踪。
李昊天和王维慎师徒。李昊天是八旗子弟的后代,属清皇室族裔,在清朝宫廷中学得武当松溪派内丹功法。清朝覆灭后,到武当山出家隐修了很多年。王维慎,原名王杰,字鸿弟。1914年生于四川南充一个医药世家,取名王杰,字鸿弟。7岁时便随其表兄,南充精武体校校长林济群习武,后又拜李良鹄为师,学习武当松溪派武技。18岁时出席高手云集的四川省武术擂台赛,力战群雄,一举夺冠,名震全川。成名后他又到武当山学习武当武术,拜李昊天为师。抗战爆发,王杰投考中央军官学校,改名王维慎。在军中,王维慎被聘他为武术教官。那时士兵都持大刀,王维慎则以一支竹棍代刀教练。与士兵对练时,他用力抖动手腕,竹棍就可将士兵的大刀击飞。在“8•13”淞泸抗战时任侦察排长,1940年初随军驻于江西浮梁抗击日寇。驻防期间,王维慎将师傅李昊天也请到军营教授士兵武术。抗战胜利后,李昊天将珍藏的一部武当松溪派秘籍《闲谈野议》赠给了王维慎,自己回武当山继续修道。
程定远,生于清光绪三十一年(1905),安徽人。他自幼身体瘦弱多病,遂跟当镖师的二哥学功夫。16岁那年,拜武当道士汪兰斋为师,习练内家功夫。不久又投到武当淮河派大师萧尚义名下为徒。武当淮河派武功以八卦为功法理论基础,基本功很讲究桩、步。其拳谱与其他太极拳歌诀多有相近之处,有御侮自卫的实战效果。日军占领南京后,程定远告别师傅萧尚义,离开武当山。他辗转南方数省,先后在江西宁都、赣南等地驻军中传授武功,“拳剑雪耻”、“青囊济世”为宗旨,传武、医民。抗战胜利后,程定远在南昌开设诊所,专治跌打损伤。
刘定国(1902----2002),湖北武汉人。1927年拜武当道士王至道为师,习练世代单传秘技----武当纯阳拳。1935年受聘于武汉军事委员会特别军训处国术大队任教官。抗战后在湖南长沙、湖北宜昌、四川万县等地民间和军中传授纯阳拳。1941年,参加了重庆德胜和川东师范举行的国术大赛。1942年,在重庆玄妙观得师傅所传的《纯阳秘籍》一书。解放后,刘定国回到武汉。2002年11月23日,武汉观居仙逝,享年百岁。
抗日战争后的中国哪一统治区的人民生活十分困苦?为什么?
当时德械师中国有啊,当年淞沪战役中德械师起到了中流砥柱的作用,给日军以沉重打击。
如果一个德械师,大概满编1万四千人吧(如当时的88师),对上日军一个师团大概2万人到三万人之间,应该是战斗力相当吧。
不过主要看双方地形条件,后勤支援,火力支持等因素决定。
如果打防守战,我方防守,后勤给力,我想两个师团也能挡住。
如果野战,那估计我放要吃点亏了,不是说武器装备,毕竟人员数量上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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