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迹象表明两个人有着太多惊人的相似点,我认为是:看来川岛芳子太狡猾了,这不像是炒作!具体报道奉上,请参考!
隐居村落
“方姥”在长春新立城的房子早已被拆迁。
“三间平房,‘方姥’住在一间里,另外两间放东西。
”张钰记忆犹新。
张钰的母亲段续擎对“方姥”的印象并不太深,“我和爸爸偶尔去看看方姨,爸爸说方姨是我们家亲戚。
”段续擎拿着川岛芳子的照片努力回忆,“方姨皮肤松一些,眼袋有点明显,比照片老些……”方姨1978年去世,至今已有30多年。
“我看就是川岛芳子……”段续擎不时喃喃自语。
她还记得方姨的奇怪举动:“方姨和父亲有时说日语,方姨喜欢跳舞,从来不照相,不留字迹,没事的时候,方姨教她唱过日本歌。”
但张钰出生在方姨家,方姨很喜欢她,每年夏天,张钰就会住在方姨家,和她生活几个月,秋天来临,方姨又会离开家,直到次年6月再回。
方姨对外称“方老太太”、“方居士”。
夏季住在新立城,常去长春般若寺;冬季则去浙江省国清寺避寒。
方姨深居简出,烧香念佛。
“她在家里一般情况下自己做饭吃。
她干净利索,屋里摆设也很讲究,有个两开门的衣柜,柜上有个座钟,一部老式收音机和一个插花瓶。
喝茶的小碗有盖。
屋地上有张八仙桌,炕上有吃饭用的炕桌。
米、面、油等生活用品都是姥爷段连祥定期送来。”
“新立城是农村,当年户籍管理不严格,‘方姥’隐姓埋名,深居简出,除房东逯家以外,与农户基本不来往。
”张钰说。
种种巧合
在张钰的记忆中,“方姥”左胸上方有块伤疤。
“我在给她擦汗时看见的,另外,在晚上睡觉前,‘方姥’经常让我给她捶背,感觉她的脊椎有问题。”
“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川岛芳子历史上确实受过枪伤,子弹射进了她的左胸,同时,川岛芳子在日本上学时就喜欢骑马,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次数很多,时间久了,就患上了外伤性脊椎炎。
”王庆祥列举“方姥”和川岛芳子的共通点,他认为,胸部枪伤疤痕和脊椎炎症,是“方姥”与川岛芳子身体相同特征的第一个巧合。
“方姥”会画画,被王庆祥看做第二个巧合。
段续擎亲眼见过“方姨”画山水和仕女。
张钰则回忆,“稍稍长大些,‘方姥’又教我画日本‘浮世绘’的画,比照一本日本挂历,画日本仕女。”
张钰的手中至今还保留着“方姥”为儿时的她画的肖像画。
一幅是张钰5岁时,“方姥”用纸拓的小张钰侧面肖像画。
另一幅是张钰8岁那年,“方姥”用炭铅条为小张钰画的正面肖像画。
“我们在将‘方姥’与川岛芳子的绘画进行比对时发现,川岛芳子在16岁时,曾画有一幅表现日本少女孤独背影的速写肖像画,画功相当好,与‘方姥’所画小张钰两幅肖像风格及功底基本相同。
”王庆祥说。
上世纪70年代,一个夏天的晚上,新立城家中只有“方姥”和张钰。
“方姥又在听唱片,她告诉我是马连良的。”
“姥姥,您认识这位马连良吗?”听到张钰的话,“方姥”突然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片刻,她低沉地说:“说起马先生话就长了,每听到马先生的唱腔,我这心里总是酸酸的。
等你长大了,如果有一天能见到马先生,请代我说一句‘对不起’。”
“我们在史料中也得知,川岛芳子在上世纪40年代初,因失势回到北平后,为了生计,曾勒索过马连良等艺人。
”王庆祥推断,事隔30年后,每当听到马连良的唱腔,仍能勾起愧疚之感,也是“方姥”不同寻常的特征。
“方姥”的舞瘾和武功
“‘方姥’家的院子里,有一块半米来高的大石头,上面是平的,有时,‘方姥’就让我站到石头上,带着我围着大石头转圈跳交际舞。
有时在屋里,她也让我站在炕沿上,她架着我的胳膊,顺着炕沿来回走舞步。
”20世纪30年代初,川岛芳子曾来到上海,以舞女身份“亮相”。
在“十里洋场”大上海,川岛芳子以轻盈柔曼、娴熟玲珑的舞姿出入于各个甲等舞厅,比职业舞女更像舞女。
“方姥”的武功同样了得。
张钰听母亲讲过:1966年于叔(于景泰)死后,“方姥”很悲痛,一天晚上,她母亲段续擎陪“方姥”去新立城水库钓鱼。
在水库边上,“方姥”没有心情钓鱼,却爬到水库边的树上,两腿钩在树干上,“方姥”张开两臂,向她母亲段续擎招手,示意捡石子递给她,接过石子,“方姥”一块块抛向映在水中的月亮。
“一个年已60岁的老妇人,还有这样的兴致和身手?”当时,段续擎也感到惊奇。
1978年的冬天,由于身体虚弱,“方姥”已无力再去千里之外的国清寺过冬,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正月十五傍晚,“方姥”正在屋里听李香兰的唱片,让张钰给她买一包她常抽的“蝶花”烟,回到院子里,张钰惊呆了:“‘方姥’拄着教棍,背靠着八仙桌子,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两只眼睛直视着靠墙的佛像……供桌上香头还在冒着缕缕的烟雾。”
在“方姥”身旁,唱机还一圈圈地空转着。
张钰觉得不对劲儿,快步上前抱住了“方姥”,此时的“方姥”脸还有些微热,任凭张钰大声喊着“姥姥!姥姥!”人已经不能说话了。
“方姥”临终前对张钰一家人说过:“我死后不要奏哀乐,可以给我播放李香兰的唱片《苏州之夜》。”
“方姥”死后,秀竹赶来,将她的骨灰送到国清寺保存。
“密码箱”
姥爷托付张钰的密码箱,成了打开谜团的线索。
一幅表现日本女人洗澡的画,是“方姥”在张钰出生前亲手画的。
日本学者野崎晃市先生,介入了“川岛芳子生死之谜”的考证。
“该画源于日本,一幅日本‘浮世绘’,但‘方姥’略有改动。
”野崎先生说,原画屏风上的人物是日本武士,而“方姥”改画成清朝的官员,“可能表现大清‘八旗’制度和生父肃亲王的寓意。
”从画中,野崎先生等考证学者们竟找到了“川岛芳子”四个字,“穿过屏风的人是‘川’,倒地的仕女是‘岛’,画中落款‘一帘斋’是‘一连灾’的谐音,‘芳畿画’是‘芳子画’的谐音,画中还特别画有两个小男孩,显然内藏‘子’字。
如此把画面上内藏的四个字合在一起,正是‘川岛芳子’。”
段连祥临终前指着一只“方姥”生前非常喜爱的“坐狮”郑重交代,“‘方姥’生前说,将来如有机会,请将此信物转交给她的秘书小方八郎,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坐狮不大,外包深蓝、墨绿、紫红、黑黄等多种颜色硅质晶片。
“这东西以前就放在‘方姥’的柜子上,她特别喜欢,总擦它。
”初交到张钰手中时,坐狮的底部是密封的。
2008年11月16日,王庆祥、吉林省法学会理事李刚等考证专家把玩着坐狮,阳光下,透过磨损缝隙处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类似报纸的填充物,是否还有其他的隐秘?经野崎先生考证后证实,小方八郎已于2000年去世。
在这种情况下,张钰及专家们决定——打开坐狮底部的火漆封底。
11月16日中午11时30分,李刚办公室,李刚找来小刀和锥子,在桌子上垫好报纸,开始轻轻地撬动坐狮的封底。
渐渐地,坐狮底部露出了直径寸许的窟窿。
李刚先从里面拽出两团旧报纸。
“那时候,姥爷好像正在天津看朋友,火漆的技术只有大城市的古董店才有,长春没地方封,姥爷特意带着坐狮去天津封底的。
”张钰解释。
接着,惊人的一幕终于出现了,一个小纸卷从坐狮“肚”里掉出来,打开一看,纸条上写着16个毛笔篆字。
经专家鉴定,纸条上的字为:“芳魂西去,至未归来,含悲九泉,古今奇才”。
“小方八郎曾是川岛芳子的秘书,对她非常忠诚,30年后,川岛芳子仍念念不忘小方八郎,并要将坐狮为信物送给小方八郎,告诉他,川岛芳子已经去世。
”王庆祥说,看到这个物证,他对“方姥”就是川岛芳子的推断更确定了一些。
谜团待解
2009年3月,由张钰、王庆祥、李刚等人组成的“川岛芳子生死之谜新证”课题团队应日本朝日电视台之约去往日本,试图寻找更多的答案。
在松本市见到“浅间温泉”字样,张钰忽然想起“方姥”给她讲过“浅间温泉”,还讲过京都的清水寺的情景。
松本市有一段老城墙,张钰说,“方姥”教她画过一个城楼,说着,几分钟就画好了一个城楼图样,竟与眼前出现的松本城城楼相差无几。
课题组一行带上了“方姥”的遗物,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想通过科学手段考证“方姥”与川岛芳子之间的关系。
临行前,王庆祥等人前往国清寺,拿到了“方姥”的骨灰,并且此前也已经找到与川岛芳子同父同母的肃亲王第二十一子宪东的四根发丝,无奈,骨灰中已无法提取DNA。
川岛芳子的指纹已经找到,“1922年肃亲王去世时,王府众兄妹因第二子宪德花用了大量肃亲王为复辟事业积存的钱而签名画押表示愤怒,其中也有川岛芳子的签名和手印,可用于指纹鉴定。
”但是,“方姥”的指纹却无处可寻。
“‘方姥’特别小心,看书都是用把小镊子翻页。
”方钰记得。
而其他遗物上早已掺杂了别人的指纹,无法提取。
指纹鉴定失败。
“‘方姥’从来不照相,找到其他证据很难。
”“方姥”是否是川岛芳子还是个未知数,但张钰说,她会继续探寻,希望有一天真相大白。
转载请注明出处悦翼世祥风水网 » 方姥是不是川岛芳子最有力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