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多李姓都称是李唐后裔,可李姓有上亿,李唐后裔又能有多少,我以前听说江南李姓都是唐宪宗后代李火德的后代,今天又第一次听说大槐树李家也是李唐后裔。
大槐树李家后裔现在在山东河北河南山西几省少说也有几千万人。
那么李广后裔真是太多了。
大槐树李氏资料
明永乐年间,李姓立村,名李家寨,万历六年(一五七八年),崔姓迁来,在李家寨东侧另立一村,名崔家庄,清乾隆年间,两庄村舍毗连,遂合称崔家小寨子。
李氏家族大槐树
神头镇的吉庄村,有个叫李树安的老汉,他家院子里有棵大槐树,五个人也抱不拢。
大树造型奇特,树身向东南倾斜,在离地三米高处分叉,盘旋扭曲,宛如雄鹿头上的角向四方伸展。
树梢高15米,宽15米,呈伞状,气势实在不凡。
相传,大槐树存活已有六百多个春秋了。
说起当初,还有一个动人的传说。
这个传说还得从明洪武初年说起。
在12世纪后,北方的蒙古族越过万里长城攻击汉民族,最终由忽必烈独霸中原。
而在文化与经济方面居领先地位的长江中下游地区,由于不甘受元朝的统治,纷纷揭竿起义,终于由朱元掉灭了元朝,于1368年建立大明王朝。
朱元璋登皇帝宝座,帝号为太祖,年号为洪武。
明太祖为了巩固统治,于洪武元年(1368)兴起了把蒙古族赶出中原,消除元朝文化影响的热潮。
在有关著作上这样说:“明太祖是安徽凤阳的一个贫苦孤儿,因为他的出生地附近就是汉高祖的出生地,所以有人说明太祖有很多作风与汉高祖相似。
话虽如此,但不同也不少。
其一是汉高祖讨厌学问,尤其是儒学,而明太祖却尊重儒学,这是因为他需要士大夫阶层的人来支持他。
不过更主要的原因是为了把中国本土内的北方民族赶走,并将他们的文化消除。
或许这才是明太祖为什么要强调儒教是代表国粹文化的理由。”
明太祖把蒙古族赶出长城后,山西、陕西、河北北部出现了人烟稀少、土地荒芜的现象。
为了补缺,于洪武二年(1369以兴起了汉民族移居热潮。
由人口多耕地少的地方,移居到人口少耕地多的地方。
大批移民由南向北,徒步千里,迁家落户。
当时,各地设立许多移民站,山西洪洞县大槐树下就是一个移民站。
这个移民站的移民,大部分来自河南。
陕西和山西南部。
移民们拖儿带女、扶老携幼集中到大槐树下,又从大槐树下一批接一批迁往北方。
在移民中,有个叫李发根的,年近六旬,妻张氏,下有一子,唤作宝儿,一家三口由河南来到洪洞大槐树下。
一日,官家宣布要李发报三口迁到北部的马邑县落户。
李发根一听,有些作难,因为他们从河南走到洪洞县已是精疲力尽了。
现在又叫他们从洪洞迁到马邑,这么遥远的路途,老俩口年岁已高,且身有残疾,如何走得去呢?于是李发根向官家乞求道:“老爷们,您行行好,让我们到近一点的地方吧,我这把老骨头实在是走不动了。”“不行,走得动也得走,走不动也得走,这是皇家规定,违者斩!”官家严厉斥责道。
李发根三口被吓得直哆佩,心想,与其在这里被斩首,还不如死在路上。
没有法子,只好起程。
上路之前,李发根让宝儿从大槐树上折下一根树枝,当做拐棍使用。
他拄着槐枝,领着妻小离开了洪洞县大槐树,向北走去。
二月里的春风,在白天轻轻地刮,暖洋洋的,可是一到夜晚,特别是深夜,却是寒风刺骨。
李发报三口儿没有感到春天的温暖,迎着西北风走在大路上,走一会歇一会,歇一会走一会儿。
天黑住店,天明赶路,遇水解渴,逢人乞求。
走了一山又一山,过了一川又一川,山山川川不知走了多远。
这日,来到宁武关地界,妻子张氏终因饥饿和劳累染病在身,没几天就命归西天。
父子俩痛哭一场,只好挖坑将她埋掉。
李发根让宝儿和他一起跪在坟头,对妻说道:“宝儿娘,你就在这里安息吧,我和宝儿走了,等我们有了着落再来接你。”父子俩又痛哭一场,擦干眼泪,李发根拄着槐树枝,领着宝儿摇摇晃晃地又赶路了。
冬去春来,河里的冰凌都融化了,田野与河滩都露出细嫩的绿苗来,柳条上缀起鹅黄的碎点,大雁在空中排开队伍,长声呼叫,一切都充满了生机。
可是,李发根的身板却越来越衰弱了。
他走几步,歇一歇,歇一歇,再走几步,靠槐树枝的支撑,一天也走不了三十里路。
当他来到马邑县境内吉庄村的时候,就觉得全身发软,两腿再也走不动了。
李发根把槐树枝往土里一插,终于倒在地上,两眼一合,再也没能站起来。
宝儿俯在爹身上,放声大哭。
大伙儿非常可怜宝儿,找来一块破席,帮宝儿将他父亲卷起葬掉。
李宝儿葬掉父亲,回到原处蹲着,不知如何是好,是走是留拿不定主意。
此时,他忽然看到一个奇异的现象:父亲插在土里的槐树枝,不到三天,竟然生根发芽,长出嫩绿的小叶儿来。
李宝儿十分惊讶,心想,从洪洞出发,走了一个月,父母双亡,槐树枝却活了。
难道说,洪洞大槐树有灵性?它的技儿活了,这是我李家扎下的根。
李宝儿终于不走了,就在槐树枝生长的地方住了下来,白天垦荒播种,晚上打坯建窑。
秋天到了,谷子黄了,高粱红了,李宝儿终于建起了三间窑洞,收获了十石粮谷。
那槐树枝也长高了许多,翠绿的叶子,在风中摇曳,呈现出一派勃勃生机。
有人见宝儿十分勤快,人又老实,便将女儿许配他为妻。
又过了几年,槐树长得越发大了,树身粗壮,枝叶层层。
李宝儿家象槐树一样,繁殖出新的一代,他有了儿女,天真活泼,十分可爱。
春上柳枝,秋扫落叶。
槐树上的槐荚儿长出来了,落了又长出来……李宝儿家一代接着一代,也象槐树似的越来越旺,人口越来越多,形成了“马邑县槐树院的李氏家族”。
洪洞古槐有千年,千年古槐有灵性。
这话不知是真是假,反正民间这样说,也有这样的巧事。
李树安老汉讲了这样一件事:他小的时候,有一年,槐树院驻下了官兵,他爷爷在槐树下垒起炉灶做饭。
一个月后,官兵走了,大槐树经烟熏火烤,树身裂开一条缝。
有一个风水先生走来,绕着槐树转了一圈,又上下看了一遍,对他爷爷说道:“大槐树是你家的根,它已有了灵性,要好好保护,快把树身上的裂缝用泥抹住,让它愈合。
否则,你家辈辈下来有个瞎眼人!”后来,那个风水先生的话果然应了验。
开始是李树安的姑奶奶有一只眼看不见东西;到了父辈时,李树安的母亲得了眼病,晚年双目失明;李树安这辈时,他的弟媳在打谷场干活,被谷花刺瞎了一只眼;李树安子女辈时,他二女在4岁出麻疹瞎了一只眼。
李树安的爷爷当时虽然用泥抹住了槐树上的裂缝,但等到愈合了,他家已过了四代,代代有个瞎眼人。
这是巧合,还是大槐树有灵?就不得而知了。
后来,李家把大槐树保护起来,不再在槐树下垒灶做饭,不再用刀随便砍槐技,让它自然生长。
每当有了干技,就用钩子钩掉。
现在大槐树虽然空了心,但它的生命力仍很旺盛。
树下生出一片新绿就会跳上槐枝,再过一些日子,大槐树就挂满了墨绿色的叶子,接着开出一串串白中透黄的花朵,散着幽香,象是一个天然大帐篷。
大槐树从洪武二年(1369倒现在,由一个细枝枝长得树大根深。
枝繁叶茂,李氏家族从李发根到李树安,经历了六百多年,人丁旺盛。
现在槐树院的李氏家族多达几万人,遍布于朔州大地。
迁徙分布 李氏自商末至东周的二百年间,一直居豫东。
西汉时,有一支迁往今山东境。
东汉时,又有李氏族人陆续徙迁西南川、滇一带,有的融入白、苗、壮、彝、满、回、土家、纳西等民族中。
魏晋南北朝时,李氏已是全国大姓,中原崔、卢、李、郑并称四大名门望族。
唐朝是中国封建社会的鼎盛时期,利贞56世孙唐高祖李渊为开国皇帝,多赐国姓于民,便使李氏宗族庞大。
主要分成两支望族,一支在陇西(今甘肃),一支在赵郡(今河北),并不断向全国各地扩展。
主要有三次南迁:一次是唐初,河南李氏随陈政、陈元光父子入闽开辟漳州。
第二次是"安史之乱"时,又有不少李氏子孙避难南迁。
第三次是五代时,李氏有迁往福建、莆田、晋江等地者。
明初始,有李氏迁居海外,去琉球国的都是福建人,时琉球国派往明、清的通事者,多有李氏。
据近年人口普查统计,李姓人口近亿人,为诸姓之首,世界第一大姓。
遍布华夏及世界各地,若世界上所有姓李的人并排站在一起,能够环绕地球一圈半。
今单就我李氏一脉,寻根问祖,悠悠岁月,芸芸众生,又谈何容易,好在有一个故事至今流传大江南北。
(二)、大明山西大移民、大槐树下有祖根“问我祖先在何处?山西洪洞大槐树,祖先故居叫什么?大槐树下老鹳窝”。
数百年来,这首民谣在我国广大地区祖辈相传。
一棵古大槐树,魂牵许多代。
至今,洪洞县古大槐树迁民遗址,被海内外众多华夏子孙喻为“家”、称做“祖”、看做“根”,成为众人心中的故乡。
公元十四世纪中叶,元朝末年,腹里之地,天灾人祸,连年不息。
或天旱赤地千里,或水患汪洋无际,或虫蝗逼日,或鼠疫噬虐。
义军蜂起,残元用兵,杀伐不休。
致使人丁锐减,生民百遗一,千里无人烟,尤以华北一带为甚。
史载,明朝大将徐达自河南兵伐山东,一路不见人烟,银两置十字大路,一月余无人动。
《张北县志》载:至正十八年(1358)九月,红巾军将领关先生、破头潘等率义军出塞,经大同攻上都,将沿途所经兴和路、中都及野狐岭(即今之张北城、白城子、狼窝沟)西路诸驿焚毁。
然而,被称为“表里山河”的山西,却因山阻河隔,变乱少及,平安富足,人口稠密达四五百万之众(当时全国才六千万)。
待大明江山稳定,朝廷为恢复民生,增强国富,决定从山西移民至河北、河南、山东等地。
朝廷规定:四口之家迁其一,五口之家迁其二,六口之家迁其三。
从洪武初年至永乐十五年,五十余年间大规模的移民活动有8次,涉及18个省的490多个县市的882个姓氏。
而洪洞是当时晋南最大、人口最多的县,是待迁移民点之一。
相传,明朝时在洪洞城北二华里的贾村西侧,有一座广济寺,寺院宏大,香客不绝。
寺旁有一棵“树身数围,荫遮数亩”的汉槐(第一代大槐树距今有800多年,址存树无。
第二代大槐树同根滋生于第一代槐树东约5米,也有400多年历史,但已干枯。
1974年飓风吹倒后,进行了整修和数次防腐处理)。
汾河滩上的老鹳在树上构窝筑巢,甚为壮观。
官府在此设局驻员,办理移民事宜。
待各地移民在此聚齐,再分迁外省。
移民们临行前,凝眸古槐,鹳哀人啼万难割舍,不忍离去。
是时,男女老幼用绳索捆绑成串,兵丁押解,一路风餐露宿,悲惨可分。
只有在大小便时,方央求解开绑手的绳索,所以至今人们把大小便称为解手。
明朝洪洞大槐树移民是中国历代规模最大的一次官方移民,大部迁徙河南、河北、山东、北京、安徽、江苏、湖北等地,少数迁往陕西、甘肃、宁夏地区。
后有转迁到云南、四川、贵州、新疆及东北诸省等者。
这些移民迁居新地之后,或重垦荒田,复苏农桑; 或军垦戌边,抵御外患。
经数百年繁衍滋生,不断向周边拓展。
由大河上下,到长城内外;由平原到山区;由坝下到口外,遍布下山西移民的子孙后代。
相传,中国近代,军阀混战。
直隶袁世凯兵伐山西,部队一路西开,兵痞沿途掠抢,揣满私囊。
当行至洪洞县大槐树下时,军兵们停足不前,纷纷将掠来之物,倾囊挂满大槐树,长跪叩首,祭奠老祖先人。
袁世凯一看,这仗没法打了,收兵东归。
如今,山西洪洞县大槐树祭祖堂,贴着一张“古槐后裔姓氏表”,共800多姓氏。
正面供奉着它们的牌位。
这都是六百年前移民各地,后经搜集整理公诸与榜,以便海内外移民后代到此寻根。
今张家口一带人,无论语音习俗,还是文化爱好,均近同与山西人。
以此,张家口人为山西移民之后,应该勿庸置疑。
而我李氏家族不正是其中一支吗?(三)、几代辗转长城下,西山底村落脚根在蒙古高原南沿,张北与崇礼以东西蜿蜒的秦长城为界,分成坝上坝下。
在喜玛拉雅山造山运动形成的汉诺坝玄武岩台地脚下,集沙坝底路口处,有一小山村---西山底。
据《崇礼县志》记载,该村始建于明初,我李氏族人便在此落脚、生根、发迹、拓展。
但究竟是那一代李氏先人何时迁居于西山底村?是始迁建村者,还是后来迁寓者?是直接从山西迁居于此?还是几经辗转最后落脚于此?今均不得知。
本谱中所称李氏始祖第一世,乃指西山底老坟立祖之人。
据粗推算,其应为清嘉庆(约1800年前后)年生人。
迁此原因大致有三:一是国家计划移民垦荒,如前述山西大移民为例。
二是军屯戍边。
明时边关守军,三分守戌,七分屯垦,以屯养戍,平时种田地,战时趋胡寇,世袭更替,便留居于此。
三是为了拓展生产、生活空间,自行辗转徙迁于此。
原来,从辽、金、宋、元朝,直到明、清、民国,有一条官商驿道,经过集沙坝西山底村。
它东南始于大都北京,北出居庸关过张家口大镜门,上集沙坝,坝口处有一蒙古石堆傲包(上矗旗杆,旧年间,每逢阴历六月六日,四周蒙人举家骑马驾车,牵牛赶羊,一家家,一队队,花团锦簇,云涌而至。
搭帐篷,挂彩绳,祭脑包,跳鬼神,赛马,射箭,摔跤。
羊肉香溢,烈酒醉人,商贾叫买,相当热闹。
平日人们路过脑包,都要扔些铜钱于其上,最差也要扔块石头作为祭祀,以求上下坝平安旅顺。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人们疑其有古物珍宝,十里八乡农民将其翻个底朝天)由此傲包道分两岔:西北一路进张北,过二连、滂江、乌得、叨林,至库仑(原本中华地,今蒙古国首都乌兰巴托)或直抵中俄边城恰克图。
东北一路过元山子、什巴尔台、沽源,直抵辽、金、元三朝设都的龙兴之地---正兰旗或巴林左旗。
直到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前,此道仍络绎不绝。
尤其秋冬季,牛、羊、驴、马、骆驼趟子,一群接一群南下,沿途大众热情远迎。
到六十年代末,随着当地屠宰、冷藏、冷运能力提高,活畜赶运业消失,此道亦衰落冷僻。
考李氏家族前五代,每代均拴赶老倌车,每年一趟来往于张库大道的长途运营之中。
由此来看,上述种种迁居原因,均是有可能的。
在西山底村,李氏先人凭着智慧辛劳,艰苦创业,生财发家,田产广布于西山底、二道边、黄花坪(该处土地,在日寇占领时,一因靠近日本据点耕种不安全,二则日本人及伪政权,整天派工摊款,地亩多,负担不起。
土地白送人都无人敢要,只好丢弃不种)。
农作之余,跑老倌车,几年下来,也算小富一方。
(四)、旗人放地前坝头,李氏迁垦东元山清末,外侵内乱,朝政衰败,八旗子弟只会吃喝玩乐,不懂经营生计,坐吃山空,开始拍卖老祖宗当年圈占(满清入主龙廷后,各旗强行跑马圈地)来的土地。
当时坝上汉人稀少,少作农事,多为满蒙牧场。
光绪二十年(1894)张家口理事同知厅派商人到坝上放地,哈拉沟韩家承买了东至马良坡,西至夏营盘,南至花兰井,北至唐贡洼(原属满旗宝公府马厂地)的大片土地,并陆续转买他人。
就在此时,李氏部分族人买下了东至马良坡,西至狼窝沟路西,南至南梁、啖羊梁,北至村中大道及东河沟的大片待垦地。
另外,在其他地方如老鸦河、西元山等处也有部分土地。
至此,东元山子开地立村了。
初到东元山子垦居者为第四世李选、李倓、李妙、李玉四兄弟。
这是一个三世同堂大家族,坝下西山底等处原有土地仍继续耕种,两头产业共伙经营,长门掌家,各得其所。
农作之余,夏跑老倌车,冬开榨油坊。
吃饭分大小伙房,干活雇长工短汉,确曾富甲一时。
直到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老弟兄们相继过世,小弟兄之中,长门李全忠掌家,但其当家不管事,一切均由其妻张氏主政,里里外外一把手,坝上坝下两不误。
由于渐渐家大业大,子孙多长,人众口杂,矛盾渐显,出力不等,苦乐不均,劳酬失衡,人心思分。
二十年代末,终于按老四股分家了。
长门李选子李全忠一股。
二门李倓子李全吉一股。
三门李妙、孙李贵一股。
四门李玉、三子(李全旺、李全永、李全发)一股。
掷骰子,比点子,分股子。
好地块门口大地、金沙滩及大后背各分得一份。
坡地,长门分得南背,二门分得转山子,三门分得四方克廊,四门分得磨菇圈。
每股一顷余(当时亩三百六十步称大亩,以后亩二百四十步称小亩)。
居房自东至西,长幼排房,一股一院,宅基院各一处。
三套骡马大花车,一股一辆,四门由最幼者李全发掷出黑大门(即三个六点),得了头份好骡马车,余不赘述。
到三十年代,四门李全旺、李全永、李全发再次三股分家,股均地二三十亩,降为中下等水平,其中长子李全旺子女多,家道更显贫寒,多给人打长工,渡日艰辛。
三十年代末,三门李贵先后连亡二妻,迷信院内开油坊地基硬,携二幼女与长门族弟李有并家。
一家二烟枪(李有妻与李贵均吸鸦片)卖地抽大烟,耕田逐年减少。
到四十年代初,李贵亦逝,由侄子李振森(李有子),摔盆引幡,一子两门,虽仍富,但大不如前。
四十年代末,二门李全吉,三子渐大,除本村地外还租种了东营盘兆丰寺(即蒙古小少爷苏毓秀家庙)脑包洼的庙地。
1948年初冬土改前夕,三子四股(父母养老田称一股)分家,每股得地二十亩,上房一间,宅院基地一处。
分家后,土地改革开始。
按土改政策,长子李维妻儿女四人,应得地四十亩,现有二十亩,还可再分得二十亩。
但当时家长专制,外事一切老子主持,说了算。
对外按未分家算账,八口人(二老三子一媳二孙),八十亩地,不分进,也不分出。
对内则按原分家算账,每股二十亩地。
这样,长子李维少得二十亩地,从此贫困压身。
其他族人亦相继离开西山底,到坝上发展。
李X4(梅丫头)一门除种地和跑老倌车外,又到西元山子(现今学校址)开起了车马大店。
初甚火,后因丢失住店旗人东西,失主连讹带诈家底赔尽,携四子回西山底分家务农。
从此家道一蹶不振。
后来,长子李全福迁居东营盘清洋沟。
李全义一门,其子李富、李美、李彦,亦随即定居东元山子村,耕种村东南大地及啖羊梁坡地,亦跑老倌车,生活富足殷实。
最晚上坝者为其四子李茂,为1957年高级社时期。
言而总之,随子孙繁衍,人丁渐众,人均土地渐减,子女稀少之家尚保殷实,子女多者,则家道逐渐衰落。
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土改时,大部分成为中农,一部分沦为贫下中农。
1955年农业合作化后,生产资料统归集体所有,家无论贫富,口不管众寡,都一样凭劳力吃饭。
是时,子女多,口粮分得多; 劳力多,工分亦挣的多,分红亦多,生活倒比人口少合算了。
(五)、族旺一根,花开四方止2005年,原籍西山底已无族人,大部分户籍在东元山子村,部分族人先后迁居他处。
李全福一门迁居东营盘清洋沟。
其孙李长生死后,已无后代。
李玉高迁居曼头营义哈德。
李智迁居花兰井小西坡,李玉山,李振荣,李成及其子李振枝、李振玉、李振全、李振平、李举,李明及其子李振瑞、李振江等先后迁居张北县城。
李振武1987年由张北城迁居张家口市。
李振富父逝母嫁,随迁居怀来县二台村。
进入二十世纪末,改革开放,不少族人弃农进城或打工,或种菜或经商。
有居市,有居京,但其户籍未离原籍,故不作考记。
至今,李氏家族传九世历二百年,至少繁一百九十四口,故五十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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